是三十多的人了。”

“你說高了,我今年才二十九而已。”

馬丹娜淡淡一笑,又盯著我說:“不過還真看不出來,你這小侄子嘴甜的時候倒是也蠻招人喜歡的。記得當時我們在閣皂山時,還沒有你呢,那時候你爸你媽的年紀比你還小,平時在山上連偷偷牽手都會臉紅呢……”

往事席上心頭,馬丹娜不自覺地笑出了聲音來,隨後又說:“對了,你父母告訴我說,他們似乎一直在尋找三清神木劍的下落……”

“三清神木劍的下落我們已經找到了,原來已經斷成了兩截,一截在張中添手裡,另一截在毛小方道長手裡。”我趕緊說道。

馬丹娜點了點頭,又說:“這件事我最近已經聽毛道長說了,只不過當時遇到你父母時我還不知道……”

“那我爸媽現在在哪兒?”我趕緊又問:“他們有沒有留下電話什麼的。姑姑你趕緊通知他們一聲,讓他們來找我啊……”

“可惜,我是想留他們個聯絡方式來著,不過你爸說他們兩口子出來時太匆忙了,電話都沒帶。而且也沒帶多少路費,一路千難萬險到茅山,要著飯過去的……”

“……”

“但是你也不用太擔心,我看他倆都吃得白白胖胖的,看起來應該也沒受什麼罪。”

馬丹娜趕緊安慰說:“再說了,現在他們的道法已經恢復了,沿途一路上哪怕是給人算算命看看手相,也能賺點路費,不用惦記……”

她這麼一說我心裡舒服了不少,說實話,這段時間畢竟自己也經歷了一波接一波的危險。這麼長的時間以來,我還真沒想起過他們幾次,大概這就叫兒行千里母擔憂,母行千里兒不愁吧……

而現在既然有了他們的下落,我也終於放了心,隨後就聽馬丹娜又說道:“因為我遇到他們時三清神木劍的下落還不明朗,所以我勸他倆先回家可他倆根本就不聽,還跟我說,正準備去龜山,臨走還跟我借了點路費……”

“龜山?”

一聽這話我再度一驚,趕緊又問:“姑姑,我爸我媽去龜山幹嘛?”

“當然是去繼續尋找三清神木劍的下落。”

馬丹娜答道:“我記得你爸媽說過,說來時的路上遇到了一箇中年道士,三個人一見都是道門子弟。一時間聊得還挺投緣,那人還請他們吃了飯,在飯桌上一聊起來,才聽說他是毛小方道長的徒弟,就更近乎了……後來你爸和他都喝多了,那小子藉著酒勁兒透露出詩句詩來,似乎是暗指三清神木劍在龜山之上……”

“那道士是不是叫胡德山?”

“怎麼,你也認得他?”

馬丹娜驚問道,而後又接著說:“好像是這名字,當時你爸媽還沒到達茅山,所以也對他的話將信將疑的,後來上茅山之後苦苦尋不著三清神木劍的下落,於是打算到龜山去看看……”

馬丹娜越說,我心裡就越是著急了,龜山,白龍和猴兒哥也去了龜山,而巫鬼教的人估計更不會錯過這四句詩中所透露出來的線索,這麼一來,我爸我媽豈不是很危險?

我正想著呢,就見那幾位天尊已經打累了收了手,再看那隻雌陳寶,可真算是被打得連她媽媽都不認得她了,原本挺漂亮的一身羽毛也掉光了,站都站不起來了……

兩位禪宗大師顯然是還沒消氣,了果指著倒地不起的陳寶怒吼道:“你這孽畜,要不是我們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你又是修行上千年的靈獸,這千年以來從未為非作歹,進入老衲非得宰了你燉雞湯不可……”

了因禪師一聽這話,趕緊咳嗽了兩聲,悄悄說:“咳咳,師弟,咱們吃素。”

“哎呀,老衲一時忘了,阿彌陀佛。”

而陳寶哪兒還敢放肆,稍微能動之後,趕緊又幻化出人形來,跪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