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練。”

“我練的是殺人技巧,以殺止殺。你練的是擊退為主,比較溫和。當前環境下,無法教導,你可以試著去外面多找些怪物練手。”遲柏真誠給建議,“但你一定要多帶經驗豐富的保鏢。”

孟辛益愁眉苦臉,“不行吶,我小隊的人,但凡去城外,都不允許我動手。只讓我多看看,多經歷,以後再練。”

富家子弟也不是事事順心的,“我爸總說我是水培的菜,中看不中用,拿出來就蔫了。可是他給我配備的保鏢處處限制我,我怎麼練手。”

“你也是可憐。”張願平頓時覺得自己比孟辛益自由多了,他家裡人雖然反對他做蟲捕者,但他堅持,也不阻止他往這方面發展。

孟辛益抬頭,左右打量張願平,“兄弟,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你。”

張願平托腮,“你是見過我哥吧,張丘盛。”

“那個死要錢。他大爺爺家的大兒子就是張大貪。”

張願平懷疑孟辛益也有隆天棋的踩雷屬性,恨不得塞住他的大嘴巴,“張多澤只是我堂大伯,我們算另一脈了。”

“都一樣死要錢。”孟辛益太坦然,害張願平不知道如何反駁。

手術室門口還亮著燈,遲遲不變綠,張願平此時無比希望亮綠燈打破尷尬局面。

張多澤又是誰?玄清芯神遊的心思收攏,開啟網機。

一搜,搜出五號城大名人,“五號城財務部部長,負責整座城市稅務和撥款下去的一把手。”

圖片中,他長了一雙銳利的鷹目,鼻樑很高,鼻頭有肉,短髮一絲不苟往上梳,露出光潔額頭,儀表堂堂。

沒有印象中那種貪官的油膩感。

原來張願平家族這麼厲害。

不過張願平長相是不是隨了母親那邊,感覺沒地方相似。

“張哥不是死要錢的人。”玄清芯維護道。

“那是他還沒血脈覺醒。”孟辛益敢肯定。

張願平:“……”忍了,他乾脆抱著手臂睡覺,不與沒禮貌的人說話。

“你不應該那樣說我隊友,他很好。”

孟辛益慕強,遲柏一出聲,他立即改變態度,“哦哦。那我不說了,他是張家唯一的例外,行了吧。可是咱們說什麼比較好,你們不想跟我交朋友嗎?你們快找點話題。”

好一清新脫俗的小霸王。

張願平嘆氣捂臉,為了好兄弟搶救順利,他重新睜開眼,“這麼多人在這,一旦聊多了,會影響手術室。”

“這樣嗎?那你們十二個先走,留下三個跟著我就行。”孟小霸王一揮手,小弟們迅速離場。

剩下的三人,體格精壯,眼神自帶殺氣,不似普通混混。

之後孟辛益在群裡發紅包,作為他們的辛苦費。

“你們今天表現真不錯,及時找我來救下遲兄弟的兄弟,以後繼續,拿出你們的氣勢,不能慫。”

“謝謝孟哥,有事在群裡喊一聲就行,隨傳隨到。”

敢情都是群眾演員呀。

“你比我還會花錢。”張願平偷瞄道。

“我媽教我的,想一呼百應,必須有舍有得。花錢能辦到的事,千萬別想不開,走曲折道路。他們都是我打架認識的兄弟,有事他們先上,指哪打哪,好用得很,必不能虧待他們。”

孟辛益算著錢道:“每次出行,都有五十,打架有一百,被打傷的三百,另外加醫療費。我很公道的,你要不要加入。”

張願平:“呵呵,不了。”

人少了,空氣也清新很多。

他們小聲聊起來,孟辛益認為自己再讓保鏢跟著,無法得到鍛鍊,問他們要不要黑金級蟲捕者。

“你不會說你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