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強,很重要,但你想透過變成人芒贏我,不可能。”黑焰在手中晃動,衍死者就在頭頂。

呂雲笑了,他察覺,衍死者並不能直接攻擊。

只要門還在,衍死者相當於在其他空間內,它只能吸收祭壇下方那些人的魂,對祭壇上的他,沒有任何影響。

“玄清芯,你想到什麼幹什麼,衍死者不能攻擊。”然後手掌猛的按到白臺上,打算用黑焰毀掉它。

剎那,白臺升起一道空間之力,擋住火焰進攻。

“你休想。”西城將軍一拳,拳風破空。

擦過呂雲耳尖,劃出一條傷痕。

西城將軍怒斥:“自戀狂,我是為了十三城之戰,我將會是王。而你,只不過是我手下敗將。”亂七八糟的,酸溜溜的發言。

不認識他的玄清芯,都知道他妒忌了。

呂雲笑著搖頭,“說穿了,你在意,我不用鑽營,就能得到數不清的青睞,高位者拋來橄欖枝。而你,兢兢業業,卻因為天賦問題,魁軍成了你的終點。”

“我是西城將軍,現在我才是,呂雲,你認清事實。”黑袍人高聲道。

他重腳一踏,祭壇裂開,“看到了嗎?我,比你強。”

呂雲輕盈地跳開,自顧自繼續戳他脆弱點,“你不甘心,所以千方百計坐上了那個位置,但你後知後覺地發現,沒有魁軍再願意與你聯手,你打不敗衍死者,周圍都是嘲笑你不自量力的人。”

“夠了。”黑袍人恨不得生啖呂雲的肉,“你不爭不搶有什麼用,還不是輸給我。”

自信的人,永遠不會為了輸贏自卑,輸贏,本就生活中常有的,太在意,反而成為魔障。

黑袍人想繞過白臺,捉呂雲。

呂雲繞著走,秦王繞柱,不給他機會。

兩人互相忌憚,一個怕火燒,一個怕被打。

都沒急著開戰。

就是這時候,門要關上的前一秒,玄月準備好,所有枝條盡出,用力一甩,將祭壇下的人全部掃開。

呂雲不用她來限制人芒後,玄清芯思想便不受限,對付兩個主力,她不行,但切斷供品,還是很輕鬆的。

祭壇很硬,玄月力量不夠。

那就是全部人掃落,把釋放迷煙的火盆全部拍掉。

幾千貢品,全部消失,即將回到門內的衍死者生氣咆哮,要將賜給人芒的力量收回去。

“不要,不要。”明顯感覺身體力量在流失,黑袍人慌忙遠離白臺,在他遠離的時候,呂雲按在白臺上。

強吸力從門後傳來,衍死者沒能得到祭品,不想回去,它留戀地看著整個祭壇,可規則如此,透過祭祀方式來這個世界,沒有域霧保護,它無法存在。

深深看了眼始作俑者,玄清芯汗毛豎立,這東西怎麼回事,看呂雲呀。

西城將軍不甘心,“不可能,不可能,我的獻祭,明明成功了的。”他跌跌撞撞走下祭臺。

離開迷煙的“貢品”,逐漸甦醒。

“我們在哪?”

“不是在看聖女嗎?”

白臺毀掉,代表一切成空。

西城將軍很不甘,少桁和曙晟齊齊,捉住一個人,刀架在那人脖子上。

“都不要過來,這是孟丘命的孩子,孟丘命這人,你們知道,敢傷害他家人,全都沒好下場。”

孟辛益醒來腦子還不太清醒,聽到孟丘命這個詞,下意識地回:“那你還劫持我?”

“是他們逼我的,沒有他們逼我,我怎麼會劫持你。”

“嘶。”骸刀壓得更死,孟辛益刺痛。他脫不開鉗制,對方力氣太大,大得不像人。

雖然黑袍人強詞奪理,但成功止住呂雲等人追殺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