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中。

“啊啊啊……”三人滾作一團,孩子一點事情都沒有,另外兩個成年人,屁股摔成好幾瓣,“嗷,我老腰。”

“蟲捕者打人了,蟲捕者居然打小孩,喪盡良心。”二人企圖能挽回點尊嚴,獲得些憐憫的聲音。

可惜這回所有街坊鄰居站玄清芯,立場堅定。

有她和遲柏鎮在這裡,小骸蟲和屍靈都少了,哪有人會自找麻煩。

“我警告你們,再惹我,不是當眾扔人到你們臉上那麼簡單了。”玄清芯壓低聲音,陰沉地道:“你們一定不會想知道蟲捕者折磨人的手段。我可以無聲地在你們身上塗滿腐爛的骸蟲漿,吸引普通蟲蟻過來啃食,從耳朵、鼻子鑽進你身體內,緩慢地吃掉你的內臟,讓你天天活在痛苦中,死不去,又得不到解脫。”

“還有你那孩子,看緊了,說不定有一天,他會因為嘴臭,被人打死。”

一家人,都不是好東西。

兒子聽到動靜,不敢露臉。

孫女冷眼旁觀,麻木無情。

孫子衝動無腦,惹是生非。婆媳倆整天琢磨著怎麼佔便宜。

玄清芯之前沒擺脫與人為善,以和為貴的溫和做事方式。

環境改變人,玄清芯不得不做某方面的妥協。

她們稍微想象一下玄清芯剛剛說的懲罰,害怕得很,根本分辨不出玄清芯話中真假。

趕緊收拾東西離開。

玄清芯看著呂雲那邊的到賬提示音,等著旁邊人去樓空,她當即轉身,拉著遲柏籤合同,買房子。

大中午醒來吃完飯,進賬一筆錢,又沒了一筆錢,遲柏陷入呆滯。

房子簽了他和玄清芯名字。

而錢從他兜裡掏,好不真實。

拿到房本子,玄清芯獎勵地在遲柏唇上啄了啄,“太棒了老公,這樣我就能辦五號城戶口了。”

五號城有同居兩年預設結婚的法律,當然,男方(女方)買了房子,加入長期同居者名字,也預設結婚這一說法。

玄清芯不想“回家”,拖延不是玄清芯的作風,只能想法子先快速解決戶口問題。

去教堂領證自然是最快,但也不保險,教堂呈遞登記人名時常發生疏漏,一旦疏漏物件是自己,反饋將非常慢。

那麼與結婚物件買房子,就成了最快途徑。

只要去戶口辦事局一趟,兩個月內,必然能有五號城戶口。

今天之內,她再去辦理戶口的地方一趟。

回到家,天擦黑。

玄清芯累得不想做飯,辦戶口太麻煩了,左等右等,資料齊全了,還要交付各種費用,光檢查血樣就花了兩個小時。

同一件事,折騰好幾遍。

但肚子餓,又沒有外賣,她還是爬起來蒸點飯和肉乾應付一下。

吃過飯,洗過澡,躺在床上,遲柏仍然精神恍惚。

兩人就這麼確立關係了?

可為什麼玄清芯對親熱的事情那麼坦然。

沒等他整理完思緒,小妖精玄清芯穿著不太保守睡衣,赤著腳跑到遲柏房間,“老公,今天是我們正式在一起的日子,慶祝一下,一起睡覺吧。”

遲柏:“……”

太快了!有需要這麼猴急嗎?

顯然,是遲柏想多了,玄清芯說睡覺,是真睡覺。

她清楚遲柏的木頭屬性,呆得很。

她滾到遲柏床上,遲柏的窗戶對著光線極好的窗戶,偶爾能得到陽光眷顧,散發太陽燒焦蟎蟲的好聞味道。

然後她又滾進了他懷裡,沒一會,發出很輕的悠長呼吸聲。

秒睡,是對好床伴的尊重。

遲柏摟住人發呆,“這種折磨式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