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蟲捕者比?”南城本地人最清楚南城蟲捕者有多負責任,人家每天出城消滅魂靈和骸蟲,還無償種植植物,給城牆增加一層保障。

這讓他們覺得自己交的稅沒白費。

蟲捕者殺骸蟲,也只是身上衣服沾血,刮下來合計能有多少,他們並沒有像他那樣,帶上幾大罐骸蟲血。

“你想挑撥離間?”

“看著不像好人,估計是想我們南城亂起來,網報上說了,近期有很多人渾水摸魚,收了反抗軍和罪眾的錢,故意動搖人心。”

“就是故意挑事,天快黑了,想拖延我們進城速度。”

諸多鄙夷諷刺投向鬧事人,鬧事人滿臉通紅,給守城軍轉了一萬罰款,狼狽逃進城。

七點,城門關閉,一層防護升起,守護著南城區域。

守城軍今天收繳的危險物品有點多,說危險吧,也只是列入違禁品,並不具備多大威脅性。

像某些愛好奇特的傻瓜,帶著菜花蛇那麼大的骸蟲入城,用罩植物的那種防爆材質支撐的籠子裝著。

骸蟲的樣貌非常罕見,可以說有點漂亮,骸蟲身上的紋理像幅漂亮的畫,但骸蟲自己爬進城和別人有意帶進城的性質不一樣。

帶進城,相當於威脅到市民安全,他們只能沒收,並罰款了事。

“都是什麼東西?”尤其那些骸蟲血,凝結成一塊塊黑色黏著罐子,想掏出來,又覺得噁心,不掏吧,不知道放哪裡。

裝違禁品的倉庫都被填滿了。

“活著的危險物弄死,讓人一車拉去燒了吧。”

關上倉庫門,留下守夜的人,所有人都下班。

十多個外面完好無損的藥罐子就這麼被放在地上,來拉東西去燒的蟲捕者把東西搬進貝斯存放器。

幫忙搬東西的搬運工人大多是臨時工,他們看著地上幾個罐子,覺得還不錯,問蟲捕者能不能帶回去。

“裡面裝著骸蟲血的,拿回去做什麼?”

“我家那小孩種了棵小植物,說是想換個漂亮的盆子,就一棵快死的東西,我不想花那個冤枉錢。”

“都要燒了的。”蟲捕者張望四周,“我去搬其他東西。”

聰明人懂的都懂,上司不能眼睜睜看著你拿,只要不在他面前幹小偷小摸的事情,他睜隻眼,閉隻眼。

於是搬運工各自分了幾個,還有骸蟲籠等等,都瓜分掉。

……

真正進入冬天,日子很難熬。

南城這邊所有房子都沒有地熱供暖,也沒有壁爐,需要穿著厚厚的衣服。

不穿厚衣服也可以,穿蟲捕者衣服,不過冬天蟲捕者衣服,要在嚴寒中維持溫暖,需要消耗骸核或魂核,大概一個星期,就要消耗一枚二級骸核。

很多家庭都消耗不起。

所以會乖乖選擇用那種四四方方的爐子取暖。

遲柏架起一個方爐,接入家用能源,就能讓它持續發熱,還能放水壺在上面燒。

好的一方面是它最高只能達到一百度,不好的是,要蝸居小房間裡才感覺暖。

為了省點能源,玄清芯又與遲柏同床共枕了。

但這回,玄清芯身體原因,那種羞羞的事情,主動不了。

她腰肚子那個傷口特別深,即使送診所級別,仍然無法避免內臟損傷。

烏澤臨又是那種醫七成,療三成的醫生,所以她不能太劇烈的運動。

遲柏主動抱著她,給她捂冰冷的手,他的熱力慢慢傳遞給玄清芯。

冬夜裡,很適合聊天。

“我的身份,如果有問題。”

玄清芯不明白他為什麼又提身份,她身份才叫有問題吧。

“別亂想,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