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我們在紫夜家中確實找到了殘黨,但因手下無能讓其走脫了,還望陛下革去我大尉一職!”王宮大殿上,羅因斯單膝下跪國王見狀連忙上前將他拉起。

“卿這是哪裡話!想必是殘黨早有預警才讓其逃脫的,接下來卿要與我一起共同治理好這個國家才是啊!”

“陛下之大恩,我羅因斯必將傾其所有壯大7區!”

“有卿這番話我就安心了~啊,對了,卿最近跟公主好像挺親密的啊~”國王語氣輕鬆有著些許打趣的意味,而羅因斯卻慌忙回應。

“僭越了!”

“沒有,卿不必如此!雖然我和公主很少相聚,但一聊到你的事她就非常開心呢~”

“為7區傾盡所有已是我畢生所願也是我兄長的願望,怎敢再奢求其他。”看著如此謙遜的羅因斯國王是越看越喜歡。

“正因為如此我才這麼說的,若換是其他人我真的是無法放心啊,而且公主正好也這麼喜歡你。”

“可……我是外姓人。”羅因斯的話語中透露著自卑。

“只要你願意冠以‘柒’之名便可,‘羅因斯-柒’如何?”國王面帶微笑,期待著他的回答。

“這真是個好聽的名字啊~”羅因斯抬起了頭,此時他所面向國王的,是幸福的笑容。

“!!!英雄……”國王忽然呆呆地看著眼前這位對未來抱有無限憧憬的高大男人,頃刻間,過去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上。他彷彿看到了十幾年前的那位英雄正對著自己微笑,淚水忍不住湧上了眼眶。“這樣……真是太好了啊!!!”國王芯得納緊緊地抓著羅因斯的手,顫抖的雙手難掩心中的激動,這也是他自從英雄隕落以來便再未流露過的,最為真心的笑容。

深夜的寒風無情地吹打在躲在自家附近卻無法入內的男人身上。紫夜看著眼前十分熟練基本找不到空隙的輪班,意識到或許對自己的監視從很早之前就開始了。在觀察了一整天后他知道再這樣等下去也不是辦法,自己的精力是有限的,然而對方的精力卻是無限的。於是紫夜摸了摸自己的劍鞘,在耐心地等到下一輪換完班的人走遠之後反而摘下了偽裝,若無其事般往家中走去。在當開啟門看到家中的慘狀後,他先是表現得十分震驚,而後焦急地快速跑入屋中。“都快兩天沒回來了,你裝什麼呢!你先去通知其他人,我在這裡看著他!!!”說完後他的同伴便飛也似地離開了,留下來的男子死死地盯著門口。他在觀察了一會兒後便從藏身的陰影處走出,他並沒有選擇進屋,而是就這樣站在門口守著。

“春櫻?春櫻!”紫夜在家中一邊跑著一邊呼喚著春櫻的名字卻始終沒有得到回應。出事的那天早晨她的侍從突然叼著一張紙給自己,上面歪歪扭扭地寫著一些字,上面的意思是讓自己晚點回來,紫夜想著既然她們早有預警應該不會被輕易抓到。‘但是她現在在哪呢?’紫夜在屋內找了一整圈都沒有找到,心情開始浮躁了起來。

‘再不離開的話,增員就要到了。’就在紫夜猶豫不決時,一張白紙上的顏料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耀眼。紫夜趕忙上前撿起了隨意落在地上不知被多少個人踩過的紙張,仔細觀察著上面畫著的箭頭。雖然上面的圖案仍舊歪歪扭扭,但相比文字來說還是容易看了許多。

“如果是先祖大人留下來的話……”紫夜起身環顧著四周。這個房間的佈置很簡單,自己也很少來這個房間,但在父母尚在時他們卻經常會來這裡。紫夜的目光很自然地看向了一旁櫃子上放著的花瓶。他依稀回想起在自己兒時父親非常喜愛的這個花瓶,但現在看來這又不算是什麼貴重之物,於是他憑藉著模糊的記憶重複著當時父親的動作。

“嗯?!這個居然拿不起來嗎?!”當紫夜觸碰花瓶時,它就像是鑲嵌在櫃子上一樣無法動彈,卻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