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會被流放到西南那等蠻荒之地。

賈平安想到了一件事。

洛陽也算是長孫無忌的小半個老巢,這些年深耕密植,不管是洛陽的世家門閥還是官吏,都有不少他的人。

那些人一夜之間不是消失就是橫死,這便說明他們內部並非是鐵板一塊。有人不想走,這等人若是被抓到,隨即就能揭開此事。

尋那些消失的人?

很難,堪稱是大海撈針……這裡他們是地頭蛇,你出動一萬人都尋不到。

要麼就是……

賈平安問道:「你可知曉洛陽有哪些世家和這些人交好?」

李姣抬頭,「什麼意思?」

「沒問你!」

他盯住了楊步倫。

楊步倫說道:「曹家,陳家,洪家……」

他的眼中閃過輕蔑之色。

你知曉了又能如何?難道你還敢闖進這三家抓人?沒有證據抓人,那些人就敢鼓譟,隨即發動起來,弄不好就能席捲洛州,隨後一路蔓延……

這便是謀反!

以後李敬業謀反更像是兒戲。

被人一番蠱惑就起兵造反,駱賓王一篇檄文把他激動的不能自已,結果兵敗身亡。

鐵憨憨啊!

那麼多飽受李家恩惠的權貴官員世家都不出頭,你一個鐵憨憨卻……哎!老李果然不會教孩子。

賈平安暗自記下了。

「來人!」

包東和雷洪進來,隨後是李敬業和陳英。

賈平安吩咐道:「敬業,你帶著一百騎在曹家,陳家和洪家一帶遊弋,要兇狠一些。」

「領命!」

「陳英!」賈平安吩咐道:「你帶領麾下喬裝盯住洛州州廨。」

「領命!」

「包東,你帶些人在他們二人的外圍盯著。」賈平安冷笑道:「看看誰在盯著他們。」

不動?不動怎麼搞?

你不動,那我便動!

眾人轟然應諾,隨即出發。

賈平安坐下,李姣焦躁不安的問道;「你想作甚?你這般毫無用處,那些人只會冷笑著看你的笑話……」

「是咱們的笑話!」

賈平安突然笑了起來,李姣竟然發現很是猙獰。

「那些人不少,有人能冷靜,有人卻會做賊心虛。耶耶兵壓三家,再壓制州廨,看看誰先頂不住?」

他一拍案幾,「壓!」

李姣翻個白眼,覺得他想多了。

那些人定然會暗自通氣,這番佈置算是白費了。

不過這個賤人竟然拒絕了自己……他是看不出我的絕色嗎?還是說心有餘……

呵呵!

定然是後面一個緣故,活該!

……

陳夏再度來到了孟順的值房,王奇也在。

「看好外面,不許人接近。」

陳夏小心翼翼看了外面一眼。

「郎君放心。」

反手關門,陳夏突然抑制不住的笑了起來。

王啟也渾身顫抖,忍笑忍的很辛苦。

「哈哈哈哈!」

笑聲中,孟順的聲音有些模糊。

「那個女人竟然令人去盯著那三家,更是令人在州廨外面喬裝盯著……特孃的,這是覺著大夥兒都是傻子嗎?會被他這般嚇到?」

孟順都難得的爆了粗口。

「女人便是女人,這更像是撒潑。不過皇帝既然把此行交給李姣做主,這便是早早就註定了下場。」

陳夏把眼淚都笑出來了,他舉袖緩緩沾著淚水,「哎喲!笑死我了。洪家的家主先前悄然令人來尋我,說是隻管放心,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