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顯然還是低估了他,此等不要臉皮的事情他頂著一張嚴肅的臉做出來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一開始還只是簡單的睡覺,趙簡心裡鬆了一口氣以為她是把他想錯了,便揹著身子對著他閉上眼睛便要睡去。

可不知什麼時候,昏昏沉沉間感到有人貼了上來,她覺得有些悶的透不過氣便伸出手想要推拒,卻被一雙滾燙炙熱的手給包裹住了柔夷。

當即趙簡便清醒了過來,一睜眼便看到他正跪坐在她面前解著她身上的衣帶,她又驚又怒差點沒一口氣上不來氣暈過去。

這人……

被他三下五除二解了衣帶,然後他又把自己的衣服解開一把扔到了床下。

趙簡見他急切的樣子便心知今晚是逃不過去了,便一動不動的閉上眼睛任由他把她的腿分開覆了上來。

還算是有兩分人性,他今夜的動作還算溫柔,只不過趙簡身子弱,經不起他折騰,沒過多久就暈了過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幸好人已經走了,她渾身痠痛的躺著一動也不想動,就連侍女端過來的粥也沒碰一口,只吩咐綠兒把避子湯煎了送過來。

三下五除二的喝完了避子湯之後她總算是安心了些。

只拖著痠疼的身子下床讓人侍候她沐浴。

不知在浴桶裡待了多久,直到她的手都起皺了才站起身子吩咐人進來。

換了一身頗為寬容的衣服之後,她復又躺在了榻上,只覺得從心到身都累的不行,果真在這古代,做女子也不是一件清閒的活計。

轉眼便到了午時,她用了兩口膳食便再也吃不下去,只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不僅是病體虧損,就連腎也不行了。

幸好一大早他便帶著人南下去了,沒有把她拖醒去送他。

看樣子應當又有一陣子的清閒時光,她沒事便會去江老太太那裡去坐坐,總歸會陪她一些時辰。

江老太太年輕時也是名動京城的名門貴女,如今雖已年邁,可渾身的氣度還是在的,一舉一動都帶著極好的修養。

一開始趙簡只是出於對於老人的關心作為回饋常去探望,可日子久了,自己竟也在旁邊觀察到了老太太做事的章法,有心學來一二,以免以後遇到事情難以決斷。

雖是外祖母,劉月茹卻並不常來老太太這裡,反而去小孫氏那裡較多。

不知是不是小孫氏想通了,自她病了之後便免了她的每日請安,想來是應當極不想見到她。

趙簡也樂得自在,憑心而論,她並不是十分厭惡自己的這個舅母,但也確實是:()晉南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