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在她身上,靜靜的趴著,好像累了!

他身上有一股味道,這些年她一直不知道是他的體味還是他用的洗衣液或者洗髮水的味道,總之淡淡的,有股薄荷香我,這味道讓她有種夢迴當初的錯覺。

“我不是來學習的,我就是來看你的。”,他忽然這樣說。

她一動不動。

“我剛剛的樣子,是不是嚇到你了?”,他微微撐起身,撫住她的臉問。

她不明所以,心有餘悸,卻在這一瞬間看到了過去的他,那般溫柔,看她的眼神裡都是珍惜。

他用手輕擦了她的眼淚,眼中起了濃重的殤色,“別哭,別哭!”

她吸吸鼻子,一把推開他,坐起了身。

“你還是那麼漂亮,比以前更漂亮,可你不愛我了!”,他幽幽說。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他從後抱住她,將下巴擱在她肩膀上,“陪我三天,就三天行嗎?”

“不要讓我厭惡你。”

“那你就厭惡吧,我知道我現在什麼都不是,但是你不同,你有很多人喜歡你,你有粉絲,不過和那些粉絲相比,我還是贏了,因為我擁有過你。”

“神經病!”,她拉他的手,想離開了。

“一天,不要三天了,就一天行嗎?”,他收緊手臂,鎖死手。

她有的選擇嗎?激怒他沒有什麼好處。尤其他說她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

她真是個噁心的女人,她這樣定義自己,因為那天晚上,她真的留下了。

,!

最開始還只是和他一起躺在床上,他摟著他,或者說是困著她?後來他在黑暗中開始親吻她……

夜會讓某些東西脫離理性的思考,那麼多年過去了,他依然知道她那些敏感的地方……

如果說她走進客屋找邵鑫是因為愛,那她此刻跟前男友摟抱在一起就是欲。

自從離婚以後,她有過一個男人,就是那位早已分手多年準確說也不曾相愛過的那個消遣,之後的歲月裡,因為種種原因,她對這方面好像已經失去了興致,即便是面對邵鑫,她也沒什麼這方面的衝動,她只是覺得,她該給他,她連吻都欠了他半生,更別說說是身體。

可是他的愛太高尚了!高尚到她如果用身體來償還,都是對愛的侮辱。

可和明洋之間不同。

明洋愛過她,傷過她,擁有過她,拋棄過她,可是無論他怎樣對她,怎樣變得爛透了,她還是無法抗拒他給她的誘惑。

十年一見,他(她)們又在一起了,雖然她早已做了節育手術,但是她沒說,他也沒問,因為他包裡帶了,就不知他是時常把小盒子放在包裡,還是特意準備的?總之他是早就有所圖謀的……這樣的低階的狂歡被兩個中年人持續了一夜,如果給別人知曉,定然要說如此不知羞恥!尤其是她,道德淪喪,明知他已婚,還如此這般。

第二天他(她)們到了中午才起,昨日的一切不愉快就跟夢一樣,慢慢悠悠的洗漱,然後一起出去吃午餐,吃好按他的提議,一起去西湖邊散步……

斷橋上人很多,他忽然在某一刻蹲下身來,說:“我揹你吧。”

她拍了一下他的肩,又推了他下巴,推得他一個趔趄,“丟不丟人?多大歲數了。”

“多大歲數?歲數大就不能背了?”,他又重新蹲出個馬步,“快上來。”

“不上,我可是個名人。”

“什麼名人,就是個人名。”,他用了一句小品中的一句臺詞。

“快別鬧了,讓人笑話。”

“那你揹我?”

“有病吧你?”

“一下,就一下。”,他堅持。

她左右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