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衣男斜了我一眼,根本沒理會近在咫尺的爪子。

“你不知道這房子鬧鬼嗎?想騙人也得找個好地方。”

洩氣的將毫無威懾效果的手放下,我狠狠白了他一眼。“本姑娘天不怕地不怕,更是不怕鬼,你不想借就直說,拿鬧鬼糊弄我,你只真當我沒見過市面嗎?”

銀衣男注視我良久,紫色眼瞳似乎是透過我看到過去,不知不覺他竟笑的嫵媚異常,溫柔的仿若可以滴出水一般。

很久很久後,他終於點頭。

然後,我便開始收拾他的房子。

他說他叫即墨夜非,一個很獨特的複姓。

即墨夜非雖然邋遢點,古怪點,卻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幾乎我的問題他都會回答,但不包括他的私人問題。

他幫我找工具收拾房子,幫我倒垃圾打水,整整忙到快近亥時才能停手。

再次打量屋子,原來是間設施完全的酒館。

我蹙著眉頭有些發愣,直直身子伸個懶腰,傻傻的問。“夜非,你自己有酒館,怎麼跑到人家去吃霸王餐啊?”

即墨夜非將盛滿清水的盆子放到我面前,直接無視我的問題。

鬱悶的拍拍衣服,我只好自圓其說。“好吧!算我沒問。”

匆匆洗把臉,丟下告別的話就騎驢向家奔。

似乎每一次我進城,花青雲都會焦急等候。

還未走到岔路口,藉著月色就能看見他孤零零的灰色身影。

我所在處是小樹林,深夜裡花青雲是絕對看不到我的。

轉了轉眼眸,突然起了懷心思,悄悄將驢子栓好,我潛入樹林外的草叢向花青雲走去。

身邊半人多高的荒草,掩蓋力絕對不比蘆葦蕩差,再加上今夜有些凌亂的風絲,我已走到他身後,他竟然都沒發現我。

張開雙臂用力抱上花青雲纖細的腰肢,不待他怔愣我就大喊一聲。“打劫!給錢的不要,長得帥倒是可以劫色。”

他嚇了一跳,本能的用力掙扎著,根本沒聽到我喊什麼,更沒聽出我是誰。

結果,腳下一個不穩,他和我就以絕對曖;昧的姿勢,雙雙跌入草叢,滾了幾米遠。

我傻笑,仍舊環在他腰肢上的手沒敢動。“嘿嘿!青雲,,大半夜不睡覺,你站在這麼一個了無人煙的地方,等我打劫吶?”

花青雲從滾入草叢就已經認出我,恐懼之後便是怔愣,這會兒手仍舊保持著掙扎的姿勢,奈何我倆的位置已換。

聽了我的話,麥色的俊顏滿是羞澀,垂著眼眸靜靜的看著比我們還高出很多的荒草。似乎那草裡有什麼寶貝一般,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會丟了國寶似得,一言不發。

好吧!他什麼樣,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這種話他是肯定不會回答的,還不如說點別的。

“怎麼不說話啊?在這裡傻站到半夜,不就是等我呢嗎?現在我就在這裡,你倒是吱個聲呀!”我壞壞一笑,藉著明亮的月光看著美男含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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冤冤是相報⑩

花青雲身子緊張的繃著,推我也不是,順著我也不是。

明亮的月光中,麥色臉頰全是可愛的紅暈。

美目半掩不敢看我,只好盯著旁邊茂盛的青草說。“別鬧了,事情辦的怎麼樣?”

美男秀色可餐,我要是停手,那還算個女人麼?

於是,我左手摟緊他的腰,右手摸上他紅到發燙的臉頰。

觸感並沒有那麼細膩,可我卻喜歡的不得了。不由得連聲音都溫柔起來,笑嘻嘻的望著他。

“該解決的都辦妥啦,只待明天大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