咋滴?非喝完酒館?不喝完你打算怎麼辦?”

他一愣,這才反映過來。隨即笑的明媚如花,右手彎指成蘭花,斜斜的拋了一個媚眼。“那奴家可不依啊!”

“哈哈!”我拍著桌子爆笑,馬上直起身,猛的拉住他的手一頓猛搖,笑的前仰後合。“成!只要你敢捨身玩美男計,我就敢跟你試試。賠錢,你頂著。賠人,還是你上。兄弟,加油吧!”

他抬起手指抹了抹我唇角的哈喇子,嘖嘖嘆息。漂亮的小媚眼一掃,那絕對是風情萬種。比龍門客棧的張曼玉都風;騷,咳咳……請允許我用這個詞形容男人。“你看你那點出息!都說人有多大膽就能賺多少錢。你呀!註定就是個窮命。哼!”

他這就是應下我的要求了!我滿意的點頭,放心的和他笑嘻嘻打混。“那怎麼比?我有多大負擔,你又不是不知道。和你個孤家寡人能比嗎?”

他似乎這才想起來一般,正經不少問。“你丈夫呢?新婚你就把人家丟家裡了?也不怕他耐不住寂寞*呀!”

我橫白他一眼,故意笑的輕鬆。“丟什麼丟?是人家把我丟了。不要我啦!”

他沉默,隨即再度不正經。“所以你才想起找我啊?唉!我這顆玻璃心啊!被你傷的透透的啦!”

我搖搖頭,那是相當相當肯定的回答。“不是才想起找你。而是……你在大街上強行把我拉來的。”

他這才想起來,一拍腦袋恍然大悟。“原來……竟是我自己引狼入室的。啊呀!失策失策啊!”

我無語的白了他一眼,真是越熟發現他越沒個正經的。難怪每次我見到他都那麼與眾不同,敢*家就是這麼個不著調的性格。不過,他倒是和我比較能說的來。這朋友,我交了。

不知道是累的,還是因為和即墨夜非聊的高興將煩心事都忘了。在酒館的第*,我竟睡的香甜無比,*好夢到天亮。

清早起來的時候,找遍整個酒館,即墨夜非都不在。正納悶中,他卻提著菜籃回來。那一身銀白映襯著清晨耀眼的陽光,是那般俊美挺拔。白希的臉頰帶著淡淡的金色更顯深邃,深紫色的眼瞳就像蠱惑人的妖精。

但是,這一切美好的幻象都要停留在我下一秒的視線之前。

因為……看到菜籃內的東西,我就恨不得上去咬他一口才能解氣。雙手掐腰,用盡河東獅吼的力氣喊到。“即墨夜非!你都買點什麼回來啊?不是你的錢就可以亂花嗎?”

或許真的是用了太大力氣喊,我明顯看到即墨夜非額前的碎髮都被我吹的向後,他更是配合的閉上眼睛,連耳朵都用力向後收起。

待我喊完半天,他才裝模作樣的揉了揉耳朵,紅豔豔的唇瓣兒輕啟,如乖巧的小媳婦兒般委屈道。“我是看你缺乏營養嘛!你看你,都過了及笄的人,還不到我肩膀的身高,一頭泛黃似乎隨時要掉下來的頭髮,滿臉菜綠色。你都快未來先衰啦!不食補怎麼辦?難道真要等到病了,你花錢買藥吃才不心疼嗎?”

雖然我承認他說的都是事實,但也絕對不肯相信他的花言巧語。擰緊眉頭,食指戳上他的肩膀,每戳一下說一句。“我哪裡有你說的那麼差,你少花言巧語。你若想吃好的就直說,不過,你說也白說。在咱們無法盈到足夠利潤之前,你都要給我吃素省錢。聽~明~白~沒~有~?”

他被我戳的向後退了好幾步,俊顏上滿是無辜和委屈,慢慢點點頭。“是,我的管家婆。”

白了他一眼,轉過身只給他一個裝酷的側臉,然後發號施令。“說對了,我現在就是這裡的管家婆,酒館的一切支出都要經過我同意才可以。現在,你去把這些東西退掉,選最便宜的青菜買回幾樣。做好後端到大廳,我們邊吃邊談開業計劃。”

他撓了撓長長散落的髮辮,呃?剛才太過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