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學裡面交過無數的女朋友,牽過手的親過嘴的什麼都幹過的都有,現在都忘的差不多了。況且以前那些個美女,現在都是些老婦少婦了,左手拽著一寶貝兒子右手提一籃子青菜肉菜,見了面讓人都忍不住叫一聲啊姨。張梁這廝就老說早婚的男人都是傻冒,事業有成的男人過了三十一定在外面養小蜜,事業無成的老婆直接跟別的男人跑路。還不如不結婚養一輩子的小蜜瀟灑。

那麼多的女友裡面,有一個一直是我的心結,也就那麼一個我至今都忘卻不掉。那女生也有一外號叫“冰山美人”,雖然俗是俗了點,但用在她身上卻無比貼切。這女生可是無論我怎麼熱情似火都只能燒到自個,她向來溫文細火,從不和你著急。她對我是一百個信任,從不過問我除學習外的一切事情,跟一家教差不多。她這人還特別憂鬱,也就她那一憂鬱的氣質讓我迷上她了。我後來也是實在受不了她的不管不顧,要不我那麼喜歡她我怎麼也要把她娶回家去。

我跟她說過無數一生一世的話,她卻一直認為我們不會長久。事實證明她是對的。

吳胖和張梁都想把這幾女生灌醉,但蔣睛幾個也是常出來玩的,哪那麼容易灌?吳胖這廝還沒喝的時候就有點酒瘋,一喝就更醉了。蔣睛也喝的有些微醺,躺在鄭佩君身上,說佩佩你一夥一定送我回去。另外幾女生要回去,陳慶說我去送吧。我說好,其他人我一夥和張梁一起給送回去。我琢磨著也就是讓陳慶送放心一些。張梁倒識趣,說反正我跟這頭豬順路,我負責送他回去,嘿嘿,老黃,剩下的就歸你了,你可好生照顧啊。我說得了得了,你走吧。

我和佩佩好不容易把蔣睛給拖到車上。一路上佩佩都不怎麼說話,我今也怪怪的,平時在美女面前我向來口若懸河,三峽大壩都堵不住。佩佩不喝酒,所以也不會醉。我說這麼晚了你們寢室也該關門了,還能進去嗎?佩佩說恐怕不能了。我說那要不你們到我那睡一晚吧。你別想歪了,我可以到別的地方睡。佩佩看了看睡的天昏地暗的蔣睛,說那好吧,反正也回不去了。

我在文理學院附近有一房子,是我以前一朋友的,現在他到外地去了,房子就留了給我。要擱以前我直接把女生帶帝都不就得了,我也犯不著來這一地。不過如果今晚只有蔣睛,我肯定也把她帶回去帝都了。我感覺我現在就跟一純情的高中生似的,生怕佩佩誤會我不懷好意。以前那女生就老讓我有那感覺,牽牽小手搭搭肩膀我都覺得有罪惡感,而且她特別敏感別人碰她,交往半年了才借酒醉親了她一口。

我說你們今晚就留在這裡過夜吧,我就先回去了。佩佩說那麼晚了,你一個人回去會不會很危險?我心裡好笑,我自個就是最讓人覺得危險的那個,我一個人能有什麼危險?不過其實我也不想走,有兩美女陪著,我才不寂寞。我說危險也沒辦法,我走是我自個有危險,我留下就是你們兩個有危險了。佩佩聽懂了我話裡的意思,抿嘴輕笑,說你還是留下吧,反正這不有很多房子嘛。我也樂了,莫非這是暗示?我說那我就留下吧,也好有個照應。今晚我睡沙發!

我對酒有特別的嗜好,特別是紅酒。平時收藏的一些好酒,大部分在帝都放著,也有一些就放我朋友這。今晚其實我一直挺不好受的,因為佩佩我老想起我前女友。說實話我後來交那麼多女朋友其實都是因為她,一來想氣氣她,二來自己也想放縱放縱。我一直沒有聯絡她,按她的性格她也不會來主動聯絡我,所以後來乾脆就不了了之了。

我開了一瓶九零年的波爾多紅,在櫃子裡拿了一高腳杯,自顧自的喝了起來。自古情愁酒難消,我喝著喝著就有點喝多了,昏昏沉沉就睡了過去。過不久我感覺有一人給我蓋被子,好不容易睜開眼看,這人怎麼看怎麼像我以前那女友。我一把摟住她,意亂情迷的吻著她,我說丫頭你不要走好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