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了不得的兒子。”蔣香媛說道,柳福這個人不簡單,柳家位懸高門,柳福這麼一府中管事,走出去也是那些官兒爭相巴結的對像,久而久之,人也養成了自視高人一等的習性。

“崔大娘如今在病中,你無事多去陪陪她解悶,如今她一人在杏林養著也是孤寂,還需得放鬆心情,心境愉悅了方能利於養身。”蕭茗叮囑道。

“我知道,我得了空就會去陪著她說話解悶的。”蔣香媛滿口應答,其實這幾日她也是這麼做的,得了空閒就會陪著崔氏說笑,扶著她下床走一走。

幾日下來,崔氏對她甚為滿意。

人嘛!都是在慢慢相處中培養出感情來的。

說話間,又有人來請蕭茗出診。

來人是一位五十上下的男子,病人是他的母親,年紀大了病痛纏身,一直以來都是臥病在床,今日病情突然跌了一跤便不醒人事,男人便急匆匆的跑來杏林請大夫,跑得滿頭大汗,見到蕭茗在此,自然就請蕭茗了。

蕭茗也不推遲,讓梨兒背起藥箱,又叫上了王芸苓,又囑咐蔣香媛,讓她和夏小八下工後把白小雨安全送回家,吩咐完後便跟著男人去了。

在路上,閒聊之後才得知男人姓陸,衣著打扮一般,並不是什麼富裕人家,家住得有些遠了,在北市衚衕裡,陸姓大叔也沒有請馬車,蕭茗知道路遠後,便讓隔壁種子鋪的明笙套了馬帶她們過去。

馬車離了西市,穿過北市街道,過了小半個時辰,才在陸姓男人的指引下,七彎八捌的來到一處衚衕口停了下來。

“賣酒咯,百年老酒,又香又純。”

“紅豆糕,棗糕,糯米糕,綠豆糕,又香又甜。”

“賣燒糕咯!新鮮出爐的燒餅,還熱呼著來。”

“冰糖葫蘆三文一串!”

……

馬車外響起兩邊商販的吆喝聲,引得梨兒掀車簾子看,她總是對食物懷揣著異常的熱情,唇子微微翕動,是酒的味道。

“蕭大夫,馬車過不去了,得走過去了。”陸姓男人忐忑的道,頗有些難為情的模樣。

不過是要走過去,蕭茗並不在意。

聽到肯定的回答,陸姓男人鬆了一口氣,率先跳下馬車走到一旁的酒肆鋪子交待兩句便回來對明笙說道:“酒肆鋪子是同族的一位長輩,我已經和他說好了,可以把馬車暫時寄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