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讓你『亂』打人,沒長狗眼是不是,知道蕭大夫是誰嗎,那是我大哥的救命恩人。”石大河把彭大義踹翻在地還不解氣,又用腳狠狠的踢他,邊踢邊罵。

他常年走南闖白,過的是在刀口上『舔』血日子,可不像是彭耍賴這種半路出家的耍把式,一拳下來直接把他鼻樑打斷了,踢在知上的腳像是有千斤巨力似的,隔得老遠都能聽見肋骨斷裂的聲音。

“你以為你是誰啊,平城是你的天下啊,想訛誰就訛誰,想打人就打人,老子今天教教你做人不能這麼囂張。”石大河說著又是一腳踢在他腰間的軟肉上,疼得彭耍賴死去活來,懷疑人生。

“誤會,誤會,石二哥饒命啊。”彭耍賴痛得滿地打滾,雙後捂著肚子,像只老鼠似的捲縮著,又不敢還手,哪裡還有剛才的威風樣子。

“你當我眼瞎啊,你這個狗改不了吃屎的東西。”石大河又是幾腳下去直打得彭耍賴口鼻流血,直跪地求饒才算完事,蔣四海幾人就是看著也不阻止,大家眼睛亮得很,都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更是對他的行為不止,堂堂七尺男兒不正經找活做,訛詐勒索銀子為生,平日裡對這種渾人睜之眼閉之眼算了,沒想到他今天居然敢對蕭茗動手。

真是太歲頭上動土,找死!

饒是彭耍賴被打得如此之慘,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他說話,更別說求饒了,更甚者拍掌叫好。

他帶來的四個狐朋狗友早見形勢不對,腳底抺油溜了,大難臨頭各自飛,沒有為朋友的兩『插』刀,更可笑的是連他老孃和媳『婦』都不見了,一個為他求情的人都沒有。

“饒命,饒命,小的再也不敢了。”彭耍賴跪在地上,苦苦哀求著石大河別在打他了。

石大河也打累了,額上的汗珠如豆大,一顆一顆向下掉。

“你過去給蕭大夫磕頭認錯,不然我打死你。”石大河威脅道。

“是,是。”彭耍賴一路爬到蕭茗面前,把頭磕得‘咚、咚’響。

”蕭大夫,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您,小的給你賠罪了。“

蕭茗站在蕭涵和夏小八身後看著他磕頭,真是惡有惡報,欺軟怕硬。

“還不給老子滾。”石大河大吼一聲,嫌棄似的擺擺手。

“是,是。”彭耍賴如釋重負,哪裡還敢留著,連滾帶爬的出了瓊華樓。

石大河的這一行動,暴打彭耍賴,雖說野蠻無理,但贏得了圍觀群眾一眾好評,大家紛紛鼓掌叫好。

“大家都散了吧,今天算是我請大家的。”最無辜的非孔林莫屬,無端的酒樓被砸,連酒錢都沒收著,還得向大家賠禮道歉重新裝修大廳。

“蕭大夫您沒事兒吧,我已經打他教訓了一頓,以後他還找你麻煩你就告訴我,我來收拾他。”石大河拍著胸口保證。

”我要打得他連他娘都不認識。“

“多謝謝蔣大哥,石二哥解圍。”蕭茗行禮感謝,相信這一次之後,這彭耍賴不敢在找她們的麻煩了。

“多謝謝幾位幫忙,小弟不甚感激。”孔林行禮道,今天還得多謝他們,不然不好收場,就算夏小八有武功在身,雙拳難敵四手,真要打起來,難免會傷到蕭茗。

“客氣了,本來是想來用午膳的,沒想到遇到這渾人,蕭大夫沒受傷就好。”蔣四海說道。

一樓被砸壞了無法坐人,不能營業,還好二樓完好無損,索『性』孔林讓人將大門關了,將幾人請上了二樓包間,好酒好菜的招待蔣四海等人。

男客在安置在印山紅,孔林親息招待感謝,蕭茗帶著蕭昱和王天冬與蔣家小妹蔣香媛在碧雲紗中,相對於隔壁印山紅包間的喧鬧勸酒聲,這裡要安靜得多。

不過蕭茗被眼前這位小姑娘盯著好不自在,黑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