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一手提著一套鎧甲,進來後扔到地上:“齊了!”

他說罷轉身便走,生怕沾上黴運似的。

徐慈航盯著披甲士兵的背影哼一聲,眼中兇光一閃。

范陽呵呵笑道:“來來,試試合不合身,鎧甲可是保命的東西。”

他上前拿起鎧甲遞給楚離。

楚離在手上一提,輕飄飄的,似乎是布甲,敲了敲,這鎧甲很結實,雖遠不如自己的浮天蠶寶衣,在戰場上也能擋一擋刀槍。

又拿起長刀,拔刀出鞘,刀身雪亮,散發著寒氣,是一把利刃,雖不是寶刀,也是難得的鋒利。

他滿意的點點頭。

“怎麼樣,還能入你的眼吧?”范陽呵呵笑道:“比不得你們光明聖教的兵刃。”

楚離道:“不比光明聖教的差。”

范陽笑道:“真有這般好?”

楚離點頭:“光明聖教有神兵堂,所制的兵刃跟這個差不多,不過再上一層的寶刀當然比這個好。”

“唉……據說大秋武林有一個闕刀宮,多是寶刀啊。”范陽嘆道:“要是能有一把寶刀,上陣可就如虎添翼。”

“老範你就別白日做夢了!”徐慈航哼道。

楚離把長刀放到手邊,鎧甲套到身上。

“走,咱們去比劃比劃。”范陽呵呵笑道:“往後咱們就是一隊,也知道底細。”

他們也想領教一下光明聖教弟子的武功,要是能打倒光明聖教弟子,那也是一件興奮的事。

三人來到校武場,每人拿了一把鐵木刀,與真刀的重量無異,砍在身上也足夠疼。

楚離成心立威,一刀就把他們制住。

兩人這一下算是心服口服,讚歎不愧是光明聖教弟子。

楚離暗歎身份的重要,自己光明聖教的身份先壓了他們一頭,再一展示厲害武功,兩人頓時就甘拜下風,心服口服,根本不費什麼力氣。

他也瞭解了二人的出身,老範是武林中人,殺了一個朝廷官員,被髮配來鋒銳營,在鋒銳營十年,因為沒什麼大戰,所以活得很滋潤。

徐慈航原本是一個百夫長,後來與另一個百夫長打起來,失手殺了對方,於是被髮配到這裡,來了四年。

兩人都是天外天高手,在他眼裡不值一提,不堪一擊,但對旁人來說已經是難得的高手,畢竟天外天高手罕見得很,也是他們能活到現在的原因。

隨後的幾日,鋒銳營好像被遺忘了。

鷹揚軍不時的出動,卻沒鋒銳營什麼事,一者人少,再者是楊平之故,不想給楚離立功的機會。

楚離白天在鋒銳營裡練功,晚上回附城自己的宅子內,與蕭琪說說話,或者遊逛河邊,在河上泛舟,他已經買了一條小船,隨時能乘坐遊玩。

白天時候,他在練功的同時,也會用大圓鏡智觀照整個鷹揚軍,看他們如何練兵,如何配合,論騎兵之利,大離不如大秋,大季不如大離,歸根到底還是訓練方法的問題。

……

七天之後的中午,外面忽然傳來一片腳步聲,他大圓鏡智看到一群人在一名披甲士兵的帶領下來到了鋒銳營的校武場上。

這披甲士兵正是先前帶楚離過來的那個,姓蔣,蔣勁夫,將軍近身侍衛。

范陽笑呵呵的迎上去。

“老範,他們就交給你了,是這次從朝廷要來的死囚犯,沒一個好東西!”蔣勁夫揚聲道。

范陽笑呵呵的點頭:“交給我就是!”

“好好整訓一下他們,要不然到了戰場,純粹就是送命!”蔣勁夫道。

“沒問題!”范陽笑道。

蔣勁夫揚聲喝道:“新來的那個趙大河,跟我一塊去拿兵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