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我進宮面見大王!”

“既然這姬昌不願吐出錢財,那就讓他把位置讓出!”

言罷,二人匆匆趕往王宮。

在見到紂王帝辛後,費仲立刻一臉諂媚,開始在紂王耳邊吹耳旁風:

“大王,那姬昌實在是囂張至極,完全不把您的旨意放在眼裡。”

“哦?竟有此事?”

紂王皺起眉頭。

尤渾趕忙接著說:

“大王,姬昌擁兵自重,對您的命令置若罔聞,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費仲繼續道:“大王,自那日後,吾等便將伯邑考抓回牢裡,想以此逼迫姬昌,讓其將晁田抓回。”

“但那姬昌,居然恍若未聞,完全不把自己兒子的性命放在眼中。”

“若是沒有更大的謀劃,怎能如此?”

紂王的臉色愈發陰沉,說道:

“這姬昌,當真如此大膽?”

“大王,絕無虛言。”

費仲和尤渾齊聲說道。

抓回晁田之事,說給姬昌沒?

說了!

甚至比關於伯邑考的信。

送的還要早。

什麼?

你說那姬昌為什麼沒有收到?

那誰知道,欺上瞞下,不是最基本的操作嗎?

不這樣搞,姬昌怎麼倒臺?

他們手下,還怎麼進步?

反正送是送了,姬昌聽沒聽到,那就跟他們無關了。

“豈有此理,將伯邑考給本王帶來!”

帝辛聞言,心中一團邪火“噌”地冒出,怒目圓睜,對著手下大聲吩咐道。

片刻後,伯邑考被從牢中押出。

此刻的伯邑考,哪裡還有半分風度翩翩的樣貌。

他原本白皙的面龐此刻沾滿了汙漬,頭髮凌亂不堪,幾縷髮絲胡亂地貼在臉上。

身上的衣衫襤褸,佈滿了灰塵和血跡,顯得狼狽至極。

帝辛惡狠狠地盯著伯邑考,大聲喝道:“你那父親姬昌,竟敢無視本王的旨意,對本王的要求置若罔聞!”

伯邑考微微一怔,心中滿是疑惑。

旨意?

看來帝辛已經知曉父王在西岐所為,現在是押他來當面對峙的?

伯邑考立馬想通其中關鍵,連忙替姬昌辯解道:

“大王,家父對大王一直忠心耿耿,絕不敢有絲毫違逆之心,其中或許有誤會。”

帝辛冷笑一聲,語氣淡漠道:“誤會?”

“本王已經給了他機會,讓他做出選擇,可他至今毫無動靜,難道這不是對本王的不敬?”

伯邑考聞言,眉頭緊皺。

完了!證據確鑿了!

父王怎麼這麼傻啊?

不管什麼要求,先答應下來,與帝辛周旋啊!

念及此,伯邑考急切道:

“大王,家父為人正直,這其中,必然不是那般意思啊!”

帝辛怒喝道:“住口!你這小兒,還在此為他狡辯。”

“本王告訴你,你父親的所作所為,已讓本王忍無可忍。”

“不過是讓他抓一逃兵而已,其中會有何誤解?”

逃兵?

就一逃兵?

伯邑考聞言,心中十分疑惑。

如果只是抓一個逃兵,父王應該不會不答應啊!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逃兵。

身份特殊!

對西岐發展,有著極大幫助!

念及此,伯邑考也想通了其中關鍵。

應該是父王有著更深層次的考量,所以才選擇了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