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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說道:“阿園,我錯了,我沒有忍住,跟他們動了手。
河勇這一開頭,鷹也開始低頭自責:“園,我沒用。我打不過他們。”
打獵隊最勇敢的兩個人這一懺悔不要緊,其他人計程車氣愈發低迷。連他們都這麼說,那青狼部落一定是極厲害的。青狼部落對於部落裡的大部分來說是像噩夢一樣的存在。他們曾親眼看到自己的兄弟姐妹和族長慘死在這些人的手中。青狼部落的人那麼多,勇士也多,鷹部落這麼少的人哪能是他們的對手?有些膽小怕事的人臉上已經開始流露出惶恐驚懼之色。
很快,他們便將矛頭指向河勇,“都是你。你要不動手就打不起來。”
“大不了那頭牛不要了就行了。”
眾人突然由對外討伐轉向責怪自己人,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特別是物件又是河通這個外來人。方園儘管一直盡力掩飾自己,但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對河勇和阿鼠的喜歡和偏向。有些人早就對此有些不滿,只不過沒遇到適合的時機而已。今天河勇自己稱承認錯誤,那些人不趁機說她才怪。阿鼠和阿黃看到河勇被人圍攻,立即挺身而出上前幫忙。可惜她們越幫越忙,阿鼠越辯解眾人的怒氣就越大。特別是以黃花為首的幾個女人嚷得最兇。
方園意識到風向不對,立即大喝一聲:“都別嚷了。”她連喝了三聲,喧嚷的人群才漸漸安靜下來。
方園立在人群中央,環視一圈,用沉穩鎮定的語調說道:“青狼部落平白無故地搶我們的獵物,我們真的該忍嗎?”
有人小聲嘀咕道:“該忍。”
方園接著又問:“那下次呢,下下次呢。他們若是不滿足要來搶掠我們部落呢?還要忍嗎?”
眾人沉默了一會兒,有人問道:“可我們又打不過他。”
方園朝剛剛竣工的城牆處指指,“那道牆是做什麼用的?它就是用來防青狼部落的。今年我們兩個部落遲早會有一戰,打不過也要打,不然我們就得年年被他們欺負,我們的食物年年被他們搶走,我們的族長會成為他們的奴隸。再說,這仗還沒打,你們怎麼就確定打不過呢?你們對自己族長那麼威風,為什麼對敵人就不行了呢?”
“我們……”有人試圖為自己辯解,他剛一開口就被其他人打斷了。剛才鬧得最兇的黃花撇著嘴極小聲地嘀咕著。鑑於上次的教訓,她再不敢帶頭攻擊族長。但要讓她徹底服軟也不大可能。她是從見方園的第一面就覺得她不順眼,現在是更加地不順眼。以前,狸的幾個女兒沒戰死時,鷹部落的還沒被打殘時,黃花沒敢肖想過族長之位。但是後來就不太一樣了,有次她從一個男人的嘴裡聽到這句話:“阿花,你是部落裡最好看的女人,你的男人最多,說不定你也能當族長。”
可惜方園的到來讓她的一切都落了空。她的腦容量沒有巫醫那麼大,她只知道方園搶了她的男人,搶了她的族長之位。部落裡最年輕力壯最好的男人都往她哪裡湊,鷹、犬、土再加上那個大石和雙木,對於最後兩個,黃花平常根本瞧不上,可在她的認知中人,她可以看不上男人,但男人不可以看不上她。
方園當然不知道黃花心中在想什麼。在她看來,只要不是像巫醫和大熊那種威脅到她生命安全的人物,她一般都選擇視而不見。
方園還在講話,她在一步步地揭露這個真相:一味的退讓和忍耐並不能解決問題,敵人會得寸進尺的。有時打不過也要硬頭皮上。戰爭本來就是不可預料的。再強大的敵人也不敢保證人百戰百勝。
方園先是揭露事實,再動員全體族長的積極性,最後提出類似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這種勵志理論。這一長串話說下來,方園覺得口乾舌燥。儘管來到這個時代已有一段時間,但她跟他們說話時還是十分費勁,現代語言和原始語要互相轉換。而且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