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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股香風吹過鼻尖,什麼時候都沒有這麼香過。
付幼蘇的心有些忐忑,雖然這五年之間一直跟小主子有著聯絡,但是卻一直沒有見過面。而今天似乎不同的,所以付幼蘇極為安心的在等著。
院門輕輕的響了兩下,每一下都敲在了付幼蘇的心窩子裡。搖了搖腦袋,走到門口,開啟門:“小主子,您來了。”曾設想過無數小主子出現的場景,或是一道黑影從牆院外翻進,或是悄無聲息的出現在自己背後,或是屋內的燈突然亮起,自己的小主子正喝著茶笑眯眯的望著自己……然而付幼蘇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自己的主子,就這麼輕輕的敲了敲院門,走了進了。
段重摸了摸鼻子,臉上露出一個極為可愛的笑容:“老付,好久不見。”
簡簡單單的兩個字:老付。付幼蘇的眼角有些溼潤,因為段重從來不曾把自己當下人看待,這便從往日的書信中可以看出,然而在書信中出現過無數次的“老付”二字,今日赫然出現在自己的耳朵之中,仍然讓付幼蘇感到了極大的震撼。
“怎麼,不請我進去?”段重穿著一身深灰色的衣服,配上不算高大的身材,和高大威武的付幼蘇比起來自然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
付幼蘇一個哆嗦,急忙將小主子請進了自己的院中,正欲開口說話,卻見段重聳了聳肩膀:“我可是偷偷溜出來的,晚上要辦的事情極多,咱們就長話短說吧。”說著嘆了口氣,轉而問道:“前幾年我囑託你辦的事情怎麼樣了?”
付幼蘇點了點頭:“五年來,餘生堂共收了五百餘弟子,其中有一百六十三人為孤兒,經過嚴格的篩選和訓練,最強的已經有三段的水準,最差的也有五段了,應該可以做一些事情。”
段重極為滿意的點了點頭,這樣的速度已經大大出乎了段重的意料,三段的高手啊,那可不是隨便能訓練出來的。段重又摸了摸鼻子,自己能算什麼樣的水準呢?三段有餘,二段不足吧。在離開大理之前,段重特意上了一趟山,段正經這個老傢伙說自己手上沾的血少了,劍磨得不夠。
“給你送的銀子夠不夠花?”段重向來是不缺銀子的,前幾年搜刮了蕭北平和蕭崢嶸不少的銀票,便是段正經那裡的棺材本,也被段重用故事挖出來了不少。
付幼蘇點頭道:“承小主子照顧,給的銀子在夠了這餘生堂的大院後便沒有再動過,院中教授徒弟的進項雖然不高,但省著點花足以養活百來號人。”說著付幼蘇將手深入懷中,掏出一大疊的銀票。“小主子每月寄來的銀子我都留著,並未動用。”
段重愣了一下,看著眼前的一大疊銀票,估摸著足有一萬兩之多,自己每年遣人送去的銀兩,以及這餘生堂每月的盈餘,估計都在這裡了。這一萬兩銀子,足以做很多事情。段重看著這間有些陳舊的小院,嘆了口氣:“這銀子本來就是用來花的,你卻這般省著,難道可以帶進棺材中去?這銀子你便拿著,日後去了媳婦當做彩禮吧。”
付幼蘇愣了,雖然知道小主子有錢,但是這一萬兩的銀票,放在那裡恐怕都是一筆鉅款,卻這樣輕描淡寫的要送給自己當彩禮,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段重又嘆息了一聲:“也罷,日後你的任務自有用得著銀子的地方。”
付幼蘇聽到段重的話,突然有些難堪起來,有些猶豫道:“只是白天……只怕……”
話未出口,段重卻擺了擺手:“白天的事是我安排的,你不必擔心。我本來就沒有打算讓餘生堂開下去,而你,自然也有其他的事情去做。”白天踢館的事情是段重安排的,而出手的除了朱思文這個隨行的二段高手,還能有誰呢?而段重讓朱思文出手的理由很簡單:“好久沒打架了,你給我打打人,我喜歡看熱鬧。”所以段重露出一個歉意的笑容:“以後你見到今日出手的那個傢伙,還要手下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