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6章 你可聽旁人言何物?唯情要自己想分明(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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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如何華美,不過是凡人酒樓而已,二人找一處窗邊坐下,屏姐輕車熟路的點了些樓裡知名的菜餚,還給郭師兄要了一壺酒。
然後沉默。
同樣是面對大雨欲來,二人心思完全不同。
王玉屏看著窗外起伏的天門山脈,面上寫滿了擔憂。
郭師兄木著臉,看著王玉屏不知在想些什麼,但眼神很穩定,不曾一絲偏移。
直到菜餚上齊,二人才開始吃飯,依舊是沉默。
“師妹,你如今多大了?”郭師兄飲了口酒,被辣的皺起了眉頭,想不到這酒竟是如此烈。
“嗯?”屏姐抬起頭,她心底還在擔心著玉屏山,此時完全不知師兄問自己這個做什麼,“已過了而立之年。”
屏姐對於年齡並無介懷。
“可想過成家?”郭師兄又喝了一口酒,依然難以適應。
“成什麼家?”屏姐歪頭想了想,忽然笑了,“難道師兄你開竅了?”
郭師兄將酒杯續滿,木頭的臉被酒一激也開始泛紅,他不置可否的看著屏姐。
屏姐終於擺脫了那些不好的想法,忍不住笑著打趣,“哈!想不到我玉屏山的鐵樹也會開花!”
郭師兄不是小孩子,不會被這種話動搖心神,他只是提起酒杯一飲而盡。
“要不要我幫你去跟趙師妹說?”屏姐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她拿出一個藥瓶,倒出一枚丹藥,想了想,最終又放了回去。
“睡一覺,睡一覺第二天醒來,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她低聲跟自己說,於是拿起酒杯輕輕的抿了一點,然後被辣的皺起了眉毛。
“為什麼要和趙師妹說?”郭師兄開口問。
“也是,她那妮子哪還有用說,也不知道她是怎麼了,才會瞎眼看上師兄你這個木頭!”屏姐這酒剛沾了嘴唇,臉就有些紅了,說起話來也開始吞字,“那麼漂亮卻喜歡木著臉的,我是理解不了。”
郭師兄坐的筆直,認真的聽著眼前的女人胡言亂語,認真的看著眼前的女人酒意瀰漫。
“我以後要是找男人,一定找一個超級瀟灑的!而且修道天賦很好的,到時候生了孩子,就讓他繼承玉屏山!嘿嘿嘿~不留給師兄你!讓你和辭盈的孩子還給我孩子當副山主!”屏姐嘿嘿的怪笑,將手中的酒杯一飲而盡。
這個女人緩緩趴在了桌子上,在睡著前,她喃喃道:“記得給我送回家。”
郭師兄的臉依然是那般硬,他看了看窗外,拿起酒壺將剩下的烈酒一飲而盡,隨後背起醉倒的屏姐走下了樓。
玉屏觀這些年在望山城置辦了好幾處產業,但屏姐稱為家的只有一個,是她小時候和母親生活的那個小院,雖然只有三間房,但院子的面積很大,小花園裡種了大片的風鈴草,每年春季都會粉紫交替綻放,倒也算是雅趣。
郭師兄輕車熟路的在花盆地下翻找出了鑰匙,開啟院門走入,此時晚秋,院裡有些破落,將熟睡的屏姐緩緩放躺在床上,打了些水並蓋好了被子,這個高瘦的男人站在床旁,晚秋的陽光透過窗紙打在了王玉屏的臉上。
女人真的算不得多麼漂亮,低劣的修為已經開始讓年齡的痕跡逐漸攀附到她的臉上,她眼皮不時顫動,顯然睡得並不安穩。
“我會守好玉屏山的。”郭師兄開口。
呼!
屏姐忽然坐起,她有些迷糊的看著郭師兄,磕磕絆絆的開口道:“你要。。照顧辭盈啊!玉女峰不能出事吧?”
這個女人忽然在醉酒中驚醒,竟然是突然想起趙辭盈來了。
她已經習慣了擔憂玉屏山,總是把玉女峰和趙辭盈當做很強大的後盾,剛才不知怎麼忽然夢到了那根銀針上潦草的字跡,便有些擔心辭盈那丫頭。
這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