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糖葫蘆……。”

那些指責的眼神瞬間變成了同情。

瞧這姑娘的穿戴,絕對是大戶人家出身,這男子模樣俊朗,怎麼就手斷了呢,連吃糖葫蘆都要人喂,實在是可憐。

冷少洹一口糖葫蘆噴了出來,咳嗽不止。

他怎麼也沒想到昭寧郡主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這麼強。

望著昭寧郡主,冷少洹艱難道,“為什麼是五哥?”

昭寧郡主眨巴眼睛道,“我有好幾個哥哥,我不能咒他們啊。”

你不能咒你哥哥,你就能隨便咒我麼?

“你不是和你祖父相依為命嗎?”冷少洹繼續問道,“你那幾個哥哥呢?”

昭寧郡主聳肩道,“我就一個嫡親的兄長,一個庶兄,其他的都是堂兄。”

堂兄,那就意味著大離皇帝其實有好幾個兒子了?

這些兒子怎麼都不在身邊,只帶了一孫女兒,實在是奇怪。

昭寧郡主遞糖葫蘆過來,冷少洹扯了下痠疼的腮幫子,道,“你替我吃吧。”

“我才不吃呢,”昭寧郡主拒絕道。

免得一會兒說她沒賠夠,要再給他買。

等熬過明天,賠完最後一串糖葫蘆,她就解脫了。

只是這樣想,心底似乎有些失落。

冷少洹能怎麼辦,只能繼續啃了。

那邊,有馬蹄聲傳來,冷少洹咬了一糖葫蘆回頭,就看到西秦二皇子騎在馬背上,扭著眉頭看著他們兩,眸底一抹小火苗跳躍著,看的昭寧郡主心都在顫抖。

她嘴角微動,準備開口,冷少洹往她身前一站。

西秦二皇子冷冷一笑道,“街上人來人往,就這麼公然卿卿我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冷少洹望著西秦二皇子道,“我手受傷了,昭寧郡主餵我一下不可以嗎?”

西秦二皇子眉頭一皺,眼睛朝昭寧郡主望去,顯然在質疑冷少洹的話。

冷少洹一把抓過昭寧郡主的手,直接將她拉走了。

這也是昭寧郡主最先做的事。

再不走,要露餡了!

只是冷少洹實在是膽大,她怎麼能抓她的手呢!

昭寧郡主臉紅如霞,她用力掙脫,可是怎麼也動不了,反倒是手上的糖葫蘆掉在了地上,她道,“糖葫蘆掉了。”

冷少洹道,“我不吃了。”

昭寧郡主則道,“是你自己不吃的,我可不再給你買了。”

西秦二皇子眉頭皺的沒邊了。

大皇子吃一串糖葫蘆還要昭寧郡主給他買?

西秦的皇子一串糖葫蘆都吃不起,他這樣要把西秦的臉放到什麼地方去?

西秦二皇子道,“去,多買點糖葫蘆給昭寧郡主送去!”

走遠了些,昭寧郡主掙脫開冷少洹的手,回頭望向西秦二皇子,擔憂道,“被他看見了怎麼辦?”

冷少洹笑道,“看見了就看見了,我們又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怕什麼?”

他說的雲淡風輕,昭寧郡主一顆七上八下的心卻安靜不下來,臉上愁雲密佈,冷少洹寬慰她道,“我們正大光明,不用怕他。”

昭寧郡主瞥了他一眼道,“他是西秦二皇子。”

冷少洹看著她,嘴角勾起一抹玩味來,“你是怕西秦大皇子知道?”

她明明很害怕了,他還故意說的這麼大聲,存心想她擔心呢。

她不怕西秦二皇子,也不懼西秦大皇子,她怕的是西秦和大離開戰,怕的是祖父受累。

要沒有這些擔憂,她可以過的很恣意。

她可以過自己想過的生活,無拘無束。

想到這些,昭寧郡主就覺得心情沉重,大哥和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