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的,我說過了,你得被活刮。”

“殺人可是犯法,你也得進去的。”

“老孃是神經病,殺人不怕犯法,醫院也給過證明的。”

“那你儘管來試試,一刀砍不死我你就得死。老子之前也真是狗眼瞎,這輩子攤上你這麼個女的。”

父親似是被激惱,竟說出這種話。母親毫不畏懼他,慢慢有了動作。

此時外公早已出來,和我躲後邊大氣不敢出,一直在悄悄接近母親。

所以最後這一剎那,我倆害怕真讓不好的事發生了。於是趕緊上前,一個抱一個拉,奈何她用勁兒太大,我們幾個僵持不下。

過程中,母親狂舞著刀,我的胳膊被蹭到。父親看見上來就是哐當一腳,至此行兇的人終於被制服,外公依然決定不能輕饒。

“雲憶蟬,你就是這麼當媽的?知不知道傷著小樸了?”這時母親捱了第一個嘴巴。

“還敢拿刀殺建城,老子打不死你個不要臉的,一會兒就給你送去找警察。”母親此刻又迎來第二個嘴巴。

“當個神經病不安生待著,這會兒來禍害全家是幹嘛?我看你就是演的,讓你裝瘋賣傻。”外公給母親的第三個嘴巴也落下。

母親一動不動,躺地上仰臉迎著打,估計是覺得求饒可恥吧。而外公累得捂住胸口大喘氣,不愧是教書育人的老師啊,打人都要提前將原因宣告一下。

至於父親呢,他在關心我的傷勢,反覆確認並無大礙後,拉著我的手就說要回老家。

外公低頭不說一句話,將我和爸爸送至門外,院裡就剩了他們父女倆。

對於我的來訪,大伯一家很激動,直說住到開學都行。

而父親當面就做出拒絕,並表示要不了太久我們就會去外地,這讓大伯摸不著頭腦,多次問其是不是有什麼事兒發生。

所以為了避免麻煩,父親連續多日白天都不曾露面,回來時也總醉醺醺的一覺能睡一整晚。

直到大概兩週後,外公打來電話勸解女婿,他做到了從頭到尾一直閉著嘴,一丁點都沒透露過此次回來的原委。

同時他出發的時候對我說過:“小樸,你外公叫我回去談談,要是談不攏你可千萬不要埋怨。因為你也知道爸的脾氣,平常多忍讓忍讓是可以,但是你媽她太不把咱爺兒倆放在眼裡,我是真的越來越覺得跟她生活在一塊兒很憋屈。”

我給他的答覆僅簡單的一句:“好的爸,咱反正盡力就行,你不必非得委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