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呢。”

“好吧,都這麼委屈了,那我給你開特例,以後咱倆就直來直去。”

“有多直?”

“那啥那麼直。”

“哈哈哈哈,別說大話,我都不敢有這自信。”

雖然是我將話題引歪,但自己也被成功逗笑。情緒恢復穩定,我問他:“不過話說回來,咱倆討論這跟我借錢的事有關係嗎?我總感覺你是不是受什麼刺激了,難道是李果你倆發生啥事了嗎?”

星哥應該也在笑,但他持續得比較久,隔了好幾分鐘才回答:“行了,我要專心幹活了。以後記住有事找我就行,別再求這個問那個耽誤時間。”

“好,你快去吧,弟弟會在心中記住,星哥永遠是我的好大哥。”

“收收吧樸哥,也太肉麻了。”

“歐了,星哥說啥咱聽啥。”

對方一直正在輸入中,他終於發過來一則短句:“樸哥,千萬千萬不要掏心掏肺對別人好,划不來的。”

沒來由的話,結合上下語境,很難讓人理解其中意思,但我問得再多他也沒再說過什麼。

算了,我還是先顧好自己的事吧。

給父親發過去一條簡訊,大意是說自己不回家。為免被問這問那的,接著又將其拉黑了。

自始至終,外公未有提及,我自知很對不起,但也要憋在肚子裡。畢竟解釋再多不去做,確實沒有一點實際意義。況且也沒有必要再和他們掰扯,這些事我自己知道就行了。老話說得好,論心不論跡。

就這樣安慰著自己,時光已悄然流逝,一個多月過去。

在二十歲生日的那天,我收到了上個月工錢。差不多三千,除去要還的,還能剩下一點。

當晚斥了兩百巨資,我不僅買來好吃的飯,還配上了好酒和好煙。吃一口、喝一杯、抽一支,茫然地把玩著手機,愜意得如神仙般。

臨近十一點,父親借用外公的手機卡打來電話,將一些近來發生的一些事情告訴我了。

一是外公已經走了,這我能預料到,所以不覺得驚訝。二是母親徹底瘋了,這我也有預感,倒是不覺得有啥。

至於其三呢,他說他忍不了了,問我倆人離婚行嗎。我不願回答,只說這事要看他。

父親委屈極了,哭訴一大堆有的沒的,只是最終見我反應不大,便潦草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還是繼續吃飯吧,完事順勢躺在床上,我自發地回頭細想。本來就得看他,我也沒說錯啊。因此,我討厭起父親這副模樣,難道他是小孩兒嗎?抗不住一點壓。

剛才還快樂似神仙,現在卻煩惱太多想不完。

記不得什麼時間,我竟進入了睡眠,一場夢又是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