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今日之事簡直可歌可頌。於公主動獻身,莫非認為自己的分量很重?我告訴你,本將軍平生最厭被人要挾。一把年紀既然有種逞雄,哪怕天王老子來此,我也要此事落定。諸位將士聽令,立刻隨我押於公歸營。”

那行人旋即離去,遺留下的現場頗為清冷。

至此事局已明,包括我在內的眾人才敢紛紛掩面發出哭聲。悲傷之處也應相同,都是不知接下來自己該何去何從。

事難逆命,理卻有窮。我既不知道怎樣面對往後的人生,也無能力找尋妥論安撫人們的沉痛,最後徒剩自責在心中翻湧。

但這一切不可就此模樣,我需要幫忙。母親自顧傷神,斷不能讓其再過多想。那還有誰呢?許爺與尚恬或是希望。

悄然走近前者身旁,耳中逐漸清晰著他的嘟囔。傻了嘛這是?都結束了為何還在一直祈求上蒼。而且任我撥弄其身子左搖右晃,依舊打斷不了許爺心中所想。

無奈之下我又回頭觀望,不知何時尚恬已不在常生的方向。四下巡視之後,這才發現她端坐在孃親所待著的地方。

我急忙走去,企圖趕上她們的交談。只是剛到跟前,倆人卻說業已講完。

隨後孃親獨自回房,尚恬拉我近身悄悄地講。她說父親作出決定前曾留有一言,讓我不必為此傷感,往後他不在身邊應當謹慎一點。再就是孃親年事已高,恐怕也不剩幾年,他日若孤身一身也要學會堅強切勿憂鬱寡歡。

呆坐的我眼神空洞,而尚恬卻做起了梳理人群的行動。在這幽怨的環境裡,最後只剩大娘撐著傘與我一同定格雨中。

公元2099年的一個夏夜,昏暗的天空內響著嗚嗚的風聲。

結束了一天口舌之累的尚如樸此時備覺鬆快,隨即向著身旁的老人說道:“小歡,快要下雨了,我們先去吃飯好生休整,明日再講後邊的內容。”

尚百歡未曾起身,目送爺爺獨自走進廚房後,才衝那個方向大喊:“你明白我想知道的是什麼,這些雜事我並不想聽。”

時間過了二十分鐘,直至尚如樸端著兩碗麵走出來,他的話才有了回應。“小歡彆著急,明日便能講到。而且我還指望你幫我做決定,不聽全怎會有用。好了,快開吃吧,面容易冷。”

“切,大熱天的涼了更好,哪有人像你這麼怕冷。”

“哈哈哈哈,你說錯了,我與你外婆曾經都怕冷。”

尚百歡聞言一驚,但細細揣摩後又察覺不出什麼異樣,隨即只好作罷本有的猜想。

經過一晚上疾風驟雨的洗禮,此刻小院內充滿清新的空氣。早飯後,兩人如約而至舊地,故事再次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