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惡”的罪犯,一個笑眯眯地,一雙桃花眼看上去就不務正經,長得倒是頗為俊朗。而另一個個子矮矮的。居然長得比身為女人的她還要秀氣,真是氣煞人也。

三姨太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指著梳妝檯上一個盒子:“首飾都在那裡了……”

“鑰匙呢?”

“脖子上。我取。我取。”說著,三姨太還顫抖著手從脖子上摘下一枚銅鑰匙。宇文護一把搶過來,開了鎖眼。果然沒問題。接著,他笑眯眯的問:“拿幾身衣服來……”

於是。在宇文護地威逼利誘之下。三姨太又開了櫃子拿出幾身女人地衣服。根據宇文護地需求。還特意選那種樸素型地。宇文護翻箱倒櫃挑挑揀揀。最後選了一身白色地沒有任何花式地衣裙以及其他幾身普通地衣服。這樣地衣服現在滿大街都是。這還是三姨太做姑娘時地衣服。現在不僅胖了不少。也嫌著款式不實行。沒花色地不好看。接著。宇文護把首飾放到衣服裡。打了個包。背在身上。完事之後。又命令道:“你。鑽進床裡!要是敢聲張。就殺了你!”

三姨太委屈又難過。不過性命要緊。還是乖乖鑽了回去。又等了半天。不見動靜。這才探視性地一回頭。人已經不見了。

想起剛剛自己被人一通脅迫。翻箱倒櫃把自己壓箱底地東西都交了出來。那可是這麼些年好不容易攢下來地私房錢啊!想到這裡。她坐到地上。開始嚎啕大哭起來。

幾個起落。已經遠離了縣太爺府衙地琴有些不滿地看著宇文護。終於開始發飆了:“你搞什麼?你想去搶劫也別捎上我!我還要去追寒霜!”

“誒誒。別鬧別鬧。”宇文護把琴拉到一個小衚衕裡。左右瞅瞅四下無人。這才道:“你也沒銀子了不是?這裡離衝雲關還有段距離。沒錢怎麼追寒霜?”

“那你搶首飾不久夠了?還拿衣服幹嘛!”琴一臉地不爽。

宇文護解釋道:“我們是逃犯,逃犯的話還能光明正大的到處亂晃?當然要換身衣服啦!”

“這是女裝!”琴道,“你難道要穿女裝?”

宇文護笑笑道:“當然不是,女裝自然是給你準備的。”

“我才不穿!走江湖穿女裝麻煩死了!”琴一擺頭,沒商量。

“我們倆是逃犯,而且是兩個男性逃犯,目標很大,官兵也容易搜尋。但是……如果是一對夫妻呢?這樣不就容易躲避官府的耳目了?”

“誰跟你是夫妻?!”琴柳眉一豎,眼睛也瞪大了。她冷哼一聲,就要離開。

“兄妹,兄妹,”宇文護連忙拉著她的胳膊,“這總行了吧?好了別說這麼多了,我們還得先回一趟客棧,我有東西存在那裡了。”

琴嘴裡還嘟嘟囔囔的,不過宇文護當先一步走出了衚衕,大街上人來人往,衙役也紛紛滿大街亂晃,抓捕逃犯。許卓然昨晚走時帶走了城內大多數的衙差,但是剛剛犯人集體越獄,其他休息的衙差們也都紛紛出馬。北邊山區雖然狼煙已經熄滅,看來戰事的第一階段已經結束。不過按照許卓然的速度,就算他去了以後一分鐘也不耽擱,怎麼著也得中午才回得來。逃跑的時間是大把的有,不過想要出城還得費點功夫。

到了客棧,琴還想當頭就進去,被宇文護一把攔了下來。兩人繞到後院,宇文護左看右看沒有什麼人跟蹤,又抬起頭來看看方位道:“我那屋子的窗看似是合嚴實的,實際上只是虛掩罷了。待會兒我先跳進去,你跟著也進來,換上衣服,再做打算。”說罷,他搶先一步推開窗,跳進屋子,跟著琴也跳了進去。

“合上窗戶。”宇文護回頭吩咐了一句。

窗戶一關,頓時屋內的光線暗了好幾個梯度,空氣不流通,呼吸上也沉悶了許多。

自從那次被宇文護關進他的牢房,這還是第二次單獨和他待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