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頭山最高尊嚴。

面板上絕對不能出現一絲傷痕。

但現在卻要承受如此可怕的痛苦。

無法忍受。

全身都發出了無聲的慘叫。

,!

還不如死了算了。

那樣就能解脫了。

“哎喲,太可憐了。把痛苦去掉吧。這樣下去還怎麼對話?得談判啊。”

年輕男人急得直跺腳,

“哼!所謂談判,就是要坐在對方頭上才能順利。對那些昂著頭反抗的傢伙有什麼好談的?”

對老人來說完全沒用。

“這不像對話,像是在拷問。”

“拷問又怎樣?”

即使在痛苦中精神恍惚,小太陽也清楚地聽到了“對話”這個詞。

對,對話。

現在就談吧。

什麼條件都答應,只要

“看來今天談不成了,明天再來吧。”

“隨便你。”

什麼?明天?

究竟為什麼?

現在就可以啊。

“我們走。”

“是!您辛苦了!”

“嗯,你也 嗯?不過這傢伙頭上為什麼要綁個蝴蝶結?”

“呃啊?對不起,習慣了。”

然後,嗖!

消失的腳步聲。

走了?

真的走了?

就這樣把我丟在這裡?

小太陽絕望了。

持續不斷的劇烈痛苦。

這可不行。

撐不到明天了。

真想現在就咬舌自盡。

但就在這時!

唰!

旁邊傳來了腳步聲。

是誰?

“哎,老頭子真是的,這也太過分了。”

是那個年輕男人。

“只讓他身體動不了就行了,幹嘛還要折磨他,這個可憐人。”

說得太對了。

拷問是無恥且人神共憤的行為。

如果身體恢復自由,一定要在北高廢除拷問。

“委員長同志!別擔心。我來幫您解除痛苦。”

哦!

“怎麼弄來著。是這樣按嗎?”

呃啊!

不,不是,那裡不,不是啊。

“啊!是按這邊。”

呃啊,

“這裡也按一下”

啊啊啊。

真是神奇。

彷彿要將全身啃噬殆盡的劇痛瞬間消失了。

但身體還是動不了。

就像植物人一樣。

但這也足夠了。

畢竟擺脫了痛苦。

年輕男人握緊他的手,用可憐的語氣說道。

“一定要堅持住啊,委員長同志。”

真是太感謝他了。

“本想給您綁個蝴蝶結打打氣 算了,下次吧,總之明天見。”

留下滿眼感激的小太陽委員長,被稱為“張三”的年輕男人走出了房間。

走廊裡躺著警衛員們。

當然,他們也沒死。

只是被叫“狂魔”的老人封了穴道睡著了。

估計明天整個太陽城都會鬧翻天。

一到宮殿外面,就看到狂魔正在等著張三。

“解開分筋錯骨手了嗎?”

“是的!”

“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麻煩。”

“別擔心,這方法很管用。叫做‘好警察壞警察’,是有專門名稱的心理戰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