練成成一聽到癩蛤蟆頓時就回神了,兩隻桃花眼在葉從文和藺小魚身上來回掃動,發現親表姐竟然生氣了。肯定是這個小矮子惹毛了女神,是該展現英雄救美的技能了,兩三步擋在俞悅悅前面,趾高氣揚地說道:

“只有那些生在窮鄉僻壤,窮困潦倒,又長得黑不溜秋,還成天想著攀龍附鳳吃天鵝肉才配叫癩蛤蟆!”

葉從文一聽,這竹竿在這指桑罵槐夾槍帶棍的,竟然是在針對自己呀!不要仗著自己是俞悅悅的表弟就在這猖狂,惹毛了我信不信我再揍你一頓,冷冷地看著俞悅悅,希望她能管好自己的表弟。

“我罵嶽嶽那不要臉的女人,關你們什麼事?

還有你這竹篙子別在這陰陽怪氣地攻擊人啊。一張小臉腫得跟個豬頭一樣,不去想辦法治傷,還敢在這學潑婦罵街,看看你那雙手叉腰的模樣,跟個娘娘腔一樣。”

藺小魚知道俞從文家境貧寒,面板黝黑,可是我藺小魚從不嫌貧愛富呀。我們在一起礙你個小白臉什麼事啦,要是因為你一句話害得我從文哥自卑,從而打了退堂鼓,看我到時候不撕了你的嘴!

“誰不要臉了?小姑娘,咱們沒照過面吧?我什麼時候惹你了?”

嶽嶽一臉好奇地問道,正愁著沒機會搭話,見藺小魚抱著俞從文的手臂,神態很是親密,生怕她跟俞從文關係匪淺,萬一得罪了她,回頭又讓俞從文揍自己一頓,那就太不划算了。

“喲!現在開始裝純潔了,剛才是誰嚷著晚上要給我從文哥驗身的?還大言不慚地說他這小身板你吃的消,哼哼哼!

想的美!臭不要臉的,我從文哥豈會看上你!”

藺小魚罵罵咧咧地說道,心裡一個勁地告誡自己,親都親了,以後從文哥就是我的人了,誰都不許來搶!

“小妹妹不要誤會,我說得小身板是指他功夫這方面的,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方面。

之前是我以貌取人了,原來小身板的也能爆發出如此驚人的戰鬥力,你從文哥的功夫很好,我已經驗證過了,你放心,我以後不會再小看他了!”

嶽嶽是個武痴,除了武學上的事,對別的一竅不通,也不感興趣!

葉從文無奈地看了嶽嶽這大塊頭一眼,再瞧了瞧另外兩個女人,終於體會到什麼叫三個女人一臺戲了!

周圍的人看著廣場中央,有竊笑的,有故意吹哨的,還有大聲調侃的。俞悅悅注意到了周圍的異樣,連忙閉上了嘴巴,朝葉從文使了個眼色,讓他趕緊回去,省得這些女人在這裡糾纏不清。

葉從文一把拉住藺小魚,只要把這個咋咋呼呼的螞蚱按住,自然一切消停,忍痛割愛地問道:

“藺姑娘,我請你去酒樓吃大餐,去不去?”

藺小魚對俞從文的叫法十分不滿,不過一想到公共場合也許從文哥有點顧忌,立馬興奮地回答道:

“好呀好呀,我從文哥哥對小魚最好了,一贏到錢了就請我吃大餐,可見心裡只有我。”

是呀,不請你請誰呢?難道覥著臉去請俞悅悅這隻白天鵝?回頭又得被這竹篙子罵癩蛤蟆———打不得罵不得,何必自討沒趣?

葉從文瞟了一眼俞悅悅和練成成,這兩表姐弟站在一塊倒是像的,身材長相簡直一模一樣。

疏不間親呀!帶著藺小魚,就準備往一號琉璃神樹走去。

時間已接近中午,所有的導師陸陸續續宣佈下課,學徒們已有大半往房屋趕去,修煉導引術是門相當消耗體力和能量的活。往往一個課程下來,會將自身的能量抽乾,若不能及時得到補充,嚴重的經常連路都走不動。

當然食量也大得驚人,葉從文想著這個練成成搞不好要去俞家蹭飯,自己那份剛好讓給他,反正那點吃的也不夠自己塞牙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