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圓滿境的學徒,出身貧寒,連鍛體術士都不是,入不了豪門千金法眼的。”

“現在沒有,等你成為鍛體術士說不定就入了別人法眼了,未滿十六歲的鍛體術士,澧州府三百年未曾出現過,是個女人都會好奇的。”

俞悅悅幽幽嘀咕道,心頭平添一分憂愁,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走了藺小魚,又來了個更優秀的賈珍珠,興許以後還有卞晚晴這等絕色美女加入,怎一個愁字了得呀!

“俗話說先下手為強,你要這麼不放心我的話,不如你今晚就把我拿下,等葉從文成為你的人後,誰還敢不要臉不要皮地跟你爭呢?”

“我呸!”

俞悅悅瞬間臉紅耳臊,忍不住啐了一口,當看到葉從文那雙熾烈的眼睛,蠢蠢欲動的眼神,心頭的擔憂瞬間煙消雲散,反而遠遠地躲避著,一雙戒備的美眸死死盯著葉從文,一旦有任何輕舉妄動,就準備往樓上跑去。

“今天累了一天了,我也洗個澡美美睡上一覺,明天是不是準備回家過年了?”

葉從文見俞悅悅不再糾結那些子虛烏有的糟心事,連忙把注意力轉移到正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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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俞府的馬車昨天已經出發了,明天上午估計就到了,你有什麼東西要收拾的嗎?要不你跟我說說,我現在去幫你收拾收拾。”

俞悅悅想著自己頭髮未乾,葉從文又要去洗澡,一個人閒著無聊,不如找點事情做做。

“我有什麼東西要收拾?我葉從文來學徒營半年,除了功夫有所長進,別的是一無所獲,空著雙手進來,自然也是空手而歸,帶身換洗的衣裳就夠了!”

“你一個學期就走完了別人四五年的路,還贏得了鑄鼎寶藥,你還一無所獲?說這種昧心的話,小心遭人圍毆!再說,這一百多根金條不是東西?

那麼多三色靈藥四色靈藥都不是東西?”

俞悅悅沒好氣地白了葉從文一眼,氣呼呼地反駁道。

葉從文被俞悅悅說得無言以對,仔細一想,確實是收穫不少,只是金條靈藥都放在俞悅悅的儲玉里,一時竟未曾聯想起來。

俞悅悅看著葉從文那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感情這傢伙竟然把金條靈藥都給忘記了!這人神經夠大條的!忍不住取笑道:

“早知道我就不提醒你了,古人都說悶聲發大財,剛才要不是我自己多嘴,偷偷把這些金條靈藥獨吞了,我俞悅悅豈不是發大財啦?”

“我知道我家俞美人向來志存高遠,千斤金條都不一定心動,區區一百根金條哪入你法眼?再說我葉從文孤家寡人粗茶淡飯慣了,有金條沒金條區別不大,只要不餓肚子就行。

相比這些冰涼的黃疙瘩和樹木根,我現在更缺一個幫我暖被窩的伴兒。”

“你這壞胚子怎麼這麼流氓呢?成天就想著這些!十六歲都未滿,腦子裡淨是一些不健康的東西。學徒營裡想幫你暖被窩的女人多得是,你現在大可去找她們,反正我俞悅悅不到二十歲是絕對不會幫你———”

葉從文見俞悅悅越說聲音越小,到後面竟然微不可聞,俏臉通紅,妙眸流轉,羞羞答答的模樣惹得自己興致大漲。故意耍賴般地威脅道:

“你不肯那好啊,到時候我就拿這一百根金條去青山鎮僱十二個丫鬟幫我暖被窩,也享受享受寶玉哥哥的奢侈生活。

嗯,我仔細琢磨琢磨:

安排四個二兩銀子身高腿長頭等丫鬟暖被窩;

安排四個一兩銀子膚白貌美的二等丫鬟鋪床疊被;

安排四個半兩銀子的三等丫鬟洗衣做飯。掐指一算:

四個二兩的,一月就是八個銀幣,再加上四個一兩四個半兩,每月總共只需要十四個銀幣!一年下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