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別的一字不識,就連名字有的人還偷懶畫圈圈。”

葉從文無可奈何地回答,要不是每次領物資分零花錢需要他們簽名字,只怕連名字也不會寫。

六位導師彷彿坐了次過山車,真是空歡喜一場。過了良久,還是木乾心有不甘,嘗試著問道:

“你們說我們現在教他們識字,還來得及嗎?”

秦誠若有所思地回答:

“常用字大概有一兩千個,每天學五六個,理論上一年就能搞定,不過,最主要是看這些人的態度,萬一他們三天打魚,兩天曬網,或者帶有抗拒心理,就非常難辦。

你們都知道,人一旦成年,性格定型後,是很難更改的,小孩子不聽話還可以動用棍棒教育,一群三米高的壯漢,我還沒動手估計會讓他們反揍一頓。”

五位導師聞言不自覺地嚇得縮回脖子,一群三米高的巨人,還都是大宗師圓滿境,自己捱打的機率很高。

葉從文也身同感受,自己以前可沒少被這些巨人修理,也許他們下手有分寸,但哪個為人師長的導師受得了經常被按在河裡喝水的羞辱?

這些導師把面子和尊嚴看得比命都重,若是遭受這等羞辱,只怕轉身就走,哪還有心思教他們認字讀書呀?

得上手段!葉從文開口承諾道:

“你們放心,惡人我來做,誰不聽話我揍得他屁股開花,順便報了小時候的仇。對,現在是新仇舊恨一起算,不往我槍口上撞就算了,真要跟我硬剛,當我這個鍛體術士是紙糊的嗎?”

六位導師看見葉從文臉上浮現一種猙獰的期待感,均覺得此計可行。

葉從文跟六位導師商定好後,又坐在一起喝了頓酒,盡挑一些禁忌圈和百獸戰場的奇聞異事說給他們聽,一時間聊得十分起勁。

直到夜深人靜才各自散去,葉從文不想回168房屋面對俞悅悅,只好在甄自在那獨家小院裡借宿一晚。

第二天上午決出了十二位鑄鼎寶藥的獲得者,令人意外的是卞府女學徒大獲全勝,一共贏了六份鑄鼎寶藥,甄賈兩府各贏到三份。

卞府六位獲獎者拿到鑄鼎寶藥後爭先恐後衝到葉從文身邊,姐夫長姐夫短的叫個不停,恨不得把葉從文扛回卞府藏起來。

一些與鑄鼎寶藥失之交臂的卞府女學徒更是使盡渾身解數討好葉從文,只盼葉從文將來多挖幾對四色靈藥賣給她。

葉從文聽聞有生意可做,自然是滿口答應,卞府財大氣粗,關鍵時刻可以坐地起價。

俞悅悅痛定思痛,自我反省了一個晚上,終於說服自己原諒葉從文的所做所為。

正準備主動上前和解的時候,突然看見葉從文臉上那八個淡淡的唇印,這壞胚子不僅不以為恥,反而以此為榮,一腔柔情蜜意立刻化作冰冷的眼神。

不想搭理他!

甄自在在一旁看得皺眉不悅,卞府這些女學徒太不像話了,大庭廣眾之下竟然如此亂來,簡直不堪入目。

正想提醒卞府那些衛道士般的資深女導師出來管教管教她們,可轉頭一看,突然就啞火了,也突然想起了卞府老祖宗的奇葩族規:

卞府女兒成為鍛體術士前嚴禁跟男人走得太近,但貌比潘安的除外。潘安長什麼樣子自己沒見過,但想來應該跟葉從文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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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從一本葬經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