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最近卞晚晴對自己很不和善,原來是怪我跟葉從文睡在一起了。

俞悅悅知道卞晚晴一心想當葉從文的大夫人,時時刻刻都防著別的女人在她前面懷上葉從文的孩子,為了消除掉卞晚晴的敵意,俞悅悅偷偷附在卞晚晴的耳朵上把那天晚上的事說了一遍,然後略帶不滿地說道:

“豆芽妹妹說她要做到一碗水端平,上次她把你和葉從文鎖在一間房子裡,這次該輪到我了。難道她是騙我的?”

卞晚晴突然想起自己也被木豆芽給鎖了一次,從這個角度來說,自己確實不應該在這上面爭風吃醋。連忙笑著回答道:

“豆芽妹妹也是個心細的人,這點小事都要做到一碗水端平,那今天晚上咱們是不是要把你珍珠姐姐跟葉從文鎖到一間房子裡面去?”

俞悅悅臉色一愣,暗罵卞晚晴糊塗,怎麼能提這種損己利人的主意呢?

朝著卞晚晴眨了眨眼睛,立馬就委婉地反駁道:

“姐姐胡說什麼呢,葉從文聘禮都沒下,你就動這個歪心思,將來要是讓賈府長輩知道了,說不定要怪葉從文不懂事呢!”

一旁的賈珍珠一雙烏溜溜的眼睛激動地看著俞悅悅,很想上前主動解釋,自己的長輩根本就不介意這種事情,前幾天自己的老孃還問自己有喜了沒有?

還一個勁地誇讚鐵塔村奉子成婚的規矩很好,很有前瞻性,避免了將來沒有子嗣休妻的麻煩。

“是我糊塗了,人生中第一次摘到四顆鑄鼎寶藥,姐姐興奮到語無倫次了。這是四顆鑄鼎寶藥,你還是給你一起保管吧。”

卞晚晴知道自己失言了,賈珍珠明顯想人財兩得,可不能給她開任何口子。連忙把四顆鑄鼎寶藥還給俞悅悅。

俞悅悅把鑄鼎寶藥收起來,再次走到鼻孔朝天,抬頭望天的慕容蓮,愣了片刻只能硬著頭皮上:

“蓮姐姐,你已經是銅皮鐵骨境高手了,那四顆鑄鼎寶藥對你用處不大,我讓葉從文以後陪你去找聖獸骨紋好不好?”

慕容蓮本來是打算不論俞悅悅說什麼都不搭理的,可一聽聖獸骨紋,立馬就繃不住了,眼神灼灼地看著葉從文,再三確認道:

“你說得是真心話?你師父同意了?”

“你都懷了我葉家的骨肉,以後大家就是一家人,做妹妹的騙你幹嘛?”

俞悅悅把心一橫,睜著眼睛就把瞎話說出去了。

慕容蓮見俞悅悅終於朝自己低下了頭顱,心情瞬間大好,自己跟著葉從文,不就是有朝一日拉他去戰場上獵殺聖階魔獸或者神階魔獸嘛。

既然俞悅悅替自己心裡話說出來了,自己就借坡下驢來個預設,立馬就笑吟吟地調侃道:

“既然是一家人,為什麼你叫卞晚晴姐姐,卻叫我蓮姐姐,你這是區別對待還是打心底就不拿我當自己人?”

“姐姐,你誤會了,萬一我都叫姐姐,到時候怎麼分辨?”

俞悅悅一忍到底,為了鑄鼎寶藥,隨便慕容蓮刁難。

“那你可以編個號排個序,反正你師父花心成這個樣,給你帶一屋子的師孃回來那是遲早的事。要不這樣吧,這裡我最大,你就叫我大姐姐,卞晚晴是你二姐姐,賈珍珠就是三姐姐,以後要是來了更大的咱們就往後面移,俞妹妹你說好不好?”

“大姐姐說笑了,怎麼可能還有更大的人來呢?”

“那很難說,有些男人色起來七老八十的他也要,像某些神品血脈的神王嫡系女兒,幾百歲了看著跟個雙十年華的少女一樣。”

慕容蓮瞥了葉從文一眼,擺明了就是暗諷葉從文這種人。

葉從文陷入沉思中,萬一師父那些至交好友的神品血脈的嫡女嫡孫女,個個都有幾百歲了,那自己還娶不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