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文哥,你搞錯了,這個是明騷,妹妹才是暗賤!”

藺小魚見賈春蘭被俞從文氣得青筋暴露,乾脆在一旁添油加醋,要是能直接把兩姐妹氣亂了方寸,俞從文的勝率就要提升不少。

“你才是賤人!”

賈秋菊知道藺小魚仗著幾位導師撐腰,自己拿她沒辦法,才敢這麼猖狂。俞從文可沒有人護他,男人都好面子,激將他幾句,說不定腦袋發熱就會主動送上門去讓姐姐好好收拾他一頓,最好打得他斷子絕孫!

“俞從文你還是不是男人?就知道跟個女人一樣在這逞口舌之快,有本事就跟我姐姐痛痛快快打上一場,就一張嘴巴硬,其實跟個軟蛋一樣慫!”

“這就是我小魚妹妹罵你的原因了,你仔細想想,哪個黃花大閨女會像你這樣大膽,話都沒說上兩句,就追著問別人是不是男人。

這光天化日眾目睽睽之下,你讓我怎麼回答你這個問題,人太多不方便,而且有傷風化。”

俞從文說著說著朝著圍觀的人群看了一圈,突然有點不好意思,聲音也陡然降低了不少。

賈秋菊見俞從文絮絮叨叨東拉西扯,自己恨不得現在一巴掌打死他,哪有心情聽他囉嗦,板著臉催促道:

“少廢話!是男人就證明給我看!”

俞從文猶豫再三,才略帶害羞地說道:

“你叫你姐姐帶把傘過來,她要是願意幫忙遮掩的話,我就脫褲子讓你看一眼。”

“好好的你脫褲子幹嘛?”

賈秋菊被俞從文說得一頭霧水,不解地問道。

“你不是一直在問我是不是男人嗎,不脫褲子怎麼證明給你看!”

看著俞從文那一臉認真的樣子,賈秋菊瞬間只覺得天旋地轉,氣得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

“俞從文!你這個混蛋,我這輩子都饒不了你!我要你證明是不是男人,不是讓你脫褲子,而是———”

賈秋菊掩面而泣,一時詞窮解釋不下去了,竟然哭哭啼啼地往外面跑去,一路跌跌撞撞,就連賈逍遙問話她也不想搭理,實在是被這個混蛋氣過頭了。

見賈秋菊竟然被俞從文給氣哭了,圍觀的人也是大感意外,不過想到俞從文剛才的表現,確實夠嗆人的。賈秋菊再怎麼用情不專,也只是個十八九歲的黃花閨女,讓俞從文故意誤解成一個竟然想在大庭廣眾之下給他驗身的女流氓。

從此往後,只怕這段眾目睽睽之下給男人驗身的笑話要跟她一輩子了,換哪個女孩子能受得了這種奇恥大辱?

俞悅悅知道葉從文從不按常理出牌,心想最多嘴上狡辯幾句,哪料到他竟然幹出這種事情出來,覺得好笑又好氣,等晚上回家要好好收拾他一頓,真是一點都不害臊,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只有藺小魚在一旁撅著嘴發呆,忽然想到什麼,整張臉比俞悅悅紅得還要明顯,嘴裡嘟嘟囔囔:

“我都沒看過竟然給別的女人看,不許看!”

俞悅悅聽到藺小魚自言自語嘀咕個不停,把耳朵湊近一聽,立馬就紅著臉輕輕罵道:

“藺小魚你胡言亂語什麼!讓旁人聽見了,你這張臉還要不要了!”

秦誠等人也忍俊不禁地笑了,木乾感嘆道:

“這輩子能說會道的人見過不少,不過思維這麼跳脫的還是第一次見。”

“什麼思維跳脫,這就是臉皮厚的優勢!這小子,反正我沒有教他這樣解決問題!”

秦誠黑著一張臉罵道,一想到今天跟賈如雲幾次交鋒都靠俞從文救場,頓時就啞口無言。

“俞從文,你玩夠了沒有?到底打還是不打?給句痛快話!”

賈春蘭拳頭已經擰出水來,只想把全身充盈的能量全部轟炸在俞從文身上,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