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從文暗暗發笑,許玲瓏雖然聰明伶俐,但是她在混沌殿堂裡面一手遮天,一言堂搞習慣的人,哪懂獵魔衛這種鬥來鬥去的遊戲規則?

這種東西光靠嘴上說,那是寡淡無味的,不如讓她親眼目睹,才能體會我當上這個獵魔衛少主有多不容易。

眾人飛到下一個山頭,又有一群人在那裡恭迎,規格之高,禮數之全,均超過了所有人的意料之外。

就連十二生肖守護神都感嘆道:

“這可是正兒八經的迎主之禮呀!吳破天大統領這是要奉少主做獵魔衛新任統帥呀!”

連十二生肖守護神都驚訝了,許玲瓏自然就更加迷糊了,真不知道這金犼戰隊在打什麼主意,這麼輕鬆就讓葉從文當上獵魔衛統帥了,這反派也太慫了吧?

我還等著看葉從文威風凜凜地跟吳破天大打一場呢!

許玲瓏有點不滿地看向前方,一連過來十座山峰,終於來到金犼戰隊的地盤上。

許玲瓏低頭一看,只見那佔地足有幾十萬畝的軍營內烈火烹油,鮮花鋪地,上萬隊員一個不漏地站在廣場上。

一個體型壯碩,孔武有力的中年人,帶著一個白髮蒼蒼的老道士走在最前面。

一看見葉從文的身影,便單膝跪地,朝著葉從文喊道:

“恭迎少主回家!”

“恭迎少主回家!”

上萬人跟著齊聲喊道,整齊劃一的聲音震盪在整個金犼神山的山谷裡,彷彿要傳遍整個魔獸山脈。

“師伯師叔,這可使不得啊!小侄冒昧來訪,主要是過來拜訪一下吳師伯和各位師叔。

少主不少主的就不用說了,來來來,都快快起來,神山上可是站滿了金犼神獸,咱們不要讓別人看我們的笑話。”

葉從文連忙飛了下去,伸手就準備把大統領吳破天攙扶起來,可惜吳破天單膝跪地,紋絲不動地說道:

“這有什麼看笑話的?難道麒麟幼崽來了,他們金犼一族敢不行跪拜之禮?

私交歸私交,正式場合,改行的禮絕不能少!

我吳破天要是連這個道理都不懂,還配當獵魔衛的大統領嗎?

少主今天要是不答應,那我們這些罪人就長跪不起了!”

“師伯這是什麼話?怎麼好好的又變成罪人了呢?”

葉從文見無法扶起大統領,只好繞到一旁去攙扶軍師,誰知老道士也紋絲不動,根本就不聽使喚。

“蕩魔神王被害,三百年了,我們獵魔衛都無法給他報仇雪恨,我們不是罪人是什麼?

少主如今來金犼戰隊,又不肯就任獵魔衛統帥之位,那就是不肯寬恕我們金犼戰隊上萬人的罪責。

既然少主不肯寬恕我們,那我們只好長跪不起,直到少主願意帶我們這群罪人找軒轅獨尊報仇雪恨為止!”

許玲瓏在身後聽得瞠目結舌,暗暗咋舌道:

“我滴個乖乖,少主直接升統帥了,葉從文這是走了什麼狗屎運了?難道真如他所說,他是用個人魅力征服兩個大統領?”

葉從文犯難,沉吟片刻,也跟著單膝跪地,對著所有的獵魔衛隊員說道:

“古人云:己所不欲,勿施於人。我身為蕩魔神王的親弟子,唯一的衣缽傳人,我都沒法找軒轅獨尊,找軒轅皇族給師父報仇雪恨,更何況你們呢?

我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如果我反過來苛責你們,那還配當蕩魔神王的徒弟嗎?

軒轅獨尊雖然人品不行,但一身修為,那是曠古絕今的,別說我們這些人,就算是我師父蕩魔神王和混沌殿主聯手,當年不也敗在他手下嗎?

而且軒轅獨尊因禍得福,當年軒轅皇宮大戰過後,他重傷痊癒後頓悟了合體仙術,上次他去鳳凰涅盤巢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