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自古以來,魔獸和人類劃定的分界線,逾界後可是生死難料哦。”

俞悅悅臉色凝重地說道,禁忌圈可以算是人族與三大先天神族約定俗成的分界線,除非是修煉神術的鍛體術士,凡夫俗子一旦冒險闖入,基本上九死一生。

“我的想法就是把這隻舫船塗上四色土,找一處隱蔽的水灣將它停泊好。

你們兩個白天黑夜都可以躲在舫船等我的好訊息,四色土可以隔絕所有活物的氣息,料想魔獸也不會輕易發現你們,只是要委屈你倆天天窩在房間裡,萬萬不可隨意拋頭露面。”

“不行!你這是打算拋下我們,一個人去挖靈藥嗎?萬一掉進深坑裡怎麼辦?萬一有魔獸襲擊你怎麼辦?”

俞悅悅聽出了葉從文的意思,斬釘截鐵地反對道。

“從文哥,三人裡我實力最低,你就不怕我被魔獸叼走了嗎?再說,我們三個人在一塊好歹相互有個照應啊?”

藺小魚嬌滴滴地叫喚了兩聲,抓住葉從文的手臂輕輕搖著,說不出的柔弱可憐,令人心生愛憐之意。

俞悅悅大感意外地看著藺小魚,這小丫頭是不是練過媚惑之術,自己這樣一個女人都快要被她打動,不知道葉從文有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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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頭看時,只見葉從文侃侃而談:

“我並不是不想帶你們進山,你們兩個老老實實留在船上,我獨自划著小船去尋找寶山,萬一有了結果再帶你們兩個上山挖靈藥就安全多了。”

“你一個人去那麼兇險的地方,萬一出了意外怎麼辦?萬一像我上次掉進石洞裡一樣,是不是想大晚上讓我一個人去山上找你?”

俞悅悅眼神堅定,不論葉從文如何辯解,反正就是不允許葉從文獨自尋藥。

葉從文想不到平時溫柔和順的俞悅悅反應竟然這麼激烈,簡直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一時驚得啞口無聲,場面一時陷入尷尬境地。

“從文哥,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晚上回不來了,我和悅悅姐晚上怎麼熬過去?上次你去抓石蛙,悅悅姐說在船上看到紅衣女鬼,你要是不在門口睡著,我晚上都不敢睡覺。”

俞悅悅見藺小魚這個時候還在給自己上眼藥水,也真是拿她沒轍。

葉從文看著剛柔並濟的俞藺二人,頓時明白此路不通。難不成就這麼灰溜溜地打道回府?

沒有兩對三色靈藥,自己怎麼晉級宗師圓滿境?俞藺二人倒好,體質太過普通,各有一對雙色靈藥足夠她們吃上個把月,完全可以撐到下次出來挖靈藥。自己有時間等到下次嗎?莫家練家會放過自己?沒有大量的三色靈藥做後盾,拿什麼跟大宗師境高手過招?

葉從文的眼睛在俞藺二人身上掃了一眼,這兩人晚上穿著純白的棉質睡衣,倒是挺講究。就是白白的太顯眼了,一旦走出木房,便是眾矢之的。

畢竟這深山荒野,漆黑一片,大晚上的穿得這麼白,再往白月光下在一站,猶如奔月的仙子一樣。只怕立馬會把兇獸猛禽的目光吸引過來,想要出去看夜景,得先把衣服染個色————

“對了,我怎麼沒想到呢!用四色土把衣服染個色是不是也具備遮掩自身氣息的作用?”

葉從文頓時興奮雀躍,那三色土壤塗在船上就跟顏料一樣粘稠,估計四色土的粘性更強,說不定能當油漆顏料使用。

也不跟俞藺兩人搭話,興沖沖地跑到船尾取出一袋四色土,又取出一個木桶,將四色土和清水混在一起,不停地攪拌,直到變成泥漿一般粘稠,吩咐俞悅悅把白天穿過的黑色衣服拿了過來。

葉從文將一套衣服丟進木桶內,靜靜地等待顏料上色。俞悅悅不明覺厲地看著葉從文在那瞎搗鼓,突然見他把自己的衣服扔進那五顏六色的桶裡,立馬就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