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侯病了?”何顒驚訝道:“什麼病?請過醫者沒有?”

“已經請過了。”

負責接待他的趙雲說道:“醫者說君侯是因為驚嚇染了風寒,靜養幾日就能康復,多謝先生關心。”

何顒聞言瞪大了眼睛。

不是?真被嚇到了?

隨後心中又升起一股濃濃的不屑。

鼠輩竟無膽至此!

“宣威侯在哪?你帶我去看看。”何顒頤氣指使。

“先生請。”

面對名士,趙雲不敢怠慢,引著何顒來到張新房中。

榻上,張新面色潮紅,呼吸急促,雙眼緊閉。

明明是夏天,身上卻是蓋了兩床被子。

“宣威侯,宣威侯?”

何顒喚了兩聲,見張新沒有反應,伸手在他額頭上試了試。

燙的嚇人,還在不斷往外冒著汗。

何顒見狀,只能提出告辭。

他雖看不起張新的出身,但也不至於把一個病號拉起來問話。

待其走後,張新睜開眼睛,一把掀開被子,拉開衣領瘋狂扇風。

“老典,快給我倒些水來,熱死我了!”

大夏天的蓋了兩床被,何顒進來前,他還特意用熱毛巾敷了額頭。

熱死他了。

典韋倒了一碗水,“君侯,你為啥裝病啊?”

張新噸噸噸。

“呼”張新看向他,“咱們能不能離開雒陽,就看這個了。”

典韋撓頭,一臉疑惑。

張新也不解釋,繼續噸噸噸。

,!

何顒回到大將軍府,向何進彙報了張新生病的事。

這讓何進略微放下心來。

原來是真被嚇著了。

那就好辦了。

“伯求,這幾日就辛苦你一下,多到宣威侯府看看。”

很快,張新生病的事就傳到了劉宏耳朵裡。

“受了驚嚇?”劉宏一臉疑惑,“他一個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人,誰能把他嚇著?”

一旁的張讓說道:“據侯府的奴婢回報,宣威侯是去了大將軍的府上赴宴後,才受的驚嚇。”

“大將軍何進說了什麼,能把他嚇成這樣?”

劉宏心中一動,問道:“那日去赴宴的都有誰?”

“何顒、逄紀、許涼”張讓彙報道。

“都是黨人。”劉宏看向張讓,“看來何進是想拉攏張新,一起對付你們啊”

“陛下。”

張讓輕聲道:“奴婢以為,若只是如此,宣威侯不至於被嚇病了,會不會是大將軍他們所謀之事太大,這才”

劉宏若有所思。

“阿父覺得,張新會投靠何進嗎?”

“會。”

張讓點點頭,“宣威侯在朝中毫無根基,他又年輕氣盛,驟然被陛下罷官,心中難免不甘,想要尋求復起之機。”

“若是此時大將軍招攬,他一定會投到大將軍麾下。”

“那你就去提點他一下。”劉宏淡淡道:“正好他不是病了麼,帶個太醫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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