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擋住,我五千大軍長驅直入,他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麼?”

“現在的兵力是五千對一千多,優勢在我啊,他敢擋嗎?”蹋頓還是有些不信。

“他五百人就敢來偷你六千人的大營,你覺得他敢不敢?”

丘力居翻了個白眼,“我軍長途奔襲而來,所攜糧草不多,因此,我料他定會在濡水設防,以待我軍糧盡退兵。”

“不信你看”

說話間,烏桓大軍已至濡水。

正如丘力居所料,張新已在對岸設防。

看著對岸嚴陣以待的黃巾,蹋頓不由驚歎道:“叔父高見。”

丘力居笑笑,抬頭看了眼天色,喚過一個烏桓,悉心囑咐了一番。

那名烏桓點點頭,下馬踏上冰面,朝著對岸而去。

冰面溼滑,烏桓使者一路手舞足蹈,口中高喊“大人託我給您帶個話”,扭到張新面前。

“黃巾大帥何在?”使者高聲問道,目光四處打量,最後定格在關羽身上。

“我就是。”張新開口道。

烏桓一愣,這黃巾大帥還是個娃娃吧?竟然能把蹋頓大人打的全軍覆沒?

張新見他發呆,皺眉道:“你有何事,說。”

“我家大人說了。”使者回過神來,連忙說道:“大帥起義兵,反暴漢,他十分欽佩,然而大帥勢單力孤,若是朝廷率軍來徵,恐怕難以抵擋。”

“不如大帥率軍前來柳城,我家大人願推舉大帥為一部大人,襄助大帥抵擋漢軍!”

丘力居這是想招攬我?

張新心裡有些意外,點頭說道:“你家大人的提議不錯,我可以答應,不過我與那烏延有仇,只要你家大人斬了烏延,我立刻率軍來投。”

使者扭回丘力居處,將張新所言彙報了一下。

丘力居聞言,看向烏延。

“大人!”烏延登時急了,“那張新小兒答應的這麼爽快,肯定有詐!大人萬萬不可上當啊!”

“這我當然知道,你無需擔憂。”

丘力居哈哈大笑,對著使者又囑咐了一番。

烏延聽到丘力居對使者說的話,心中頓時悲憤欲絕。

張新小兒,敦倫汝母!

我到底哪裡得罪你了,你竟然這樣子搞我?

兒子死了,部眾沒了,我堂堂汗魯王都變成丘力居口中的‘你’了,居然還不肯放過我?

使者得丘力居之言,又扭到張新面前。

“大帥,我家大人說了,只要大帥率軍過河,烏延人頭立刻奉上!”

張新淡淡一笑,對關羽使了個眼色。

關羽會意,上前一刀便將使者的人頭砍了下來。

丘力居遠遠看見自己的使者被殺,淡淡一笑,也不在意。

張新雖然在拿鬼話哄他,但他又何嘗不是用鬼話在哄張新呢?

若是能將張新騙過來最好,若是騙不到,區區一個使者的性命,倒也無足輕重。

“今日天色已晚,後退紮營。”

丘力居遠遠看了張新一眼,轉身離去。

,!

烏桓人開始後撤。

“蹋頓,你還能戰嗎?”丘力居問道。

“能!”蹋頓拍了拍胸脯。

丘力居說道:“我給你兩千兵馬,你趁夜尋找渡河之地,待明日殺出,把黃巾大營給我圍起來!”

“多謝叔父!”蹋頓大喜。

他知道,這是叔父又給了他一次機會。

“切記,千萬不可讓他跑了!”丘力居叮囑道:“我知你對他有怨,但這個人,我要活的!”

“諾!”

另一邊,張新見烏桓後撤,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