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說他們這是幹嘛?該不會都看上您了吧?”

要不然怎麼一個個的都這麼急於表現。

張亦神色古怪的後撤一步。

“你真就一點也看不懂?”

狂龍搖頭:“女人的心思,最難猜了。”

仙君回了他一個白眼道:“真不知道魚小柔當初怎麼就看上你這麼個榆木腦袋……”

莫名被提及故人,狂龍的神色明顯的暗了少許。

張亦也沒管,自顧自從冰箱取了瓶汽水,坐在陽臺看書。

他想著,做飯嘛,就算不會做應該也差不到哪去。

大不了他只吃薛敏做的菜就好。

沒想到兩女壓根就不是消停的人。

一會讓狂龍摘菜,一會又讓安安倒醋,一頓飯做的那叫個熱鬧。

乒鈴乓啷的,仙君差點以為他們幾個要拆房子。

好不容易把飯菜做好,他心想總能安穩些了。

結果一看,飯是生的。

扭頭夾口芹菜,鹹的他五官都湊到了一塊。

急忙又夾起筷子雞蛋壓壓……苦的他差點沒吐。

他不管兩女怎麼針鋒相對,但糟蹋東西,就不能忍。

張亦啪的將筷子拍在碗上,剛想訓斥,就見兩女給狂龍夾了滿滿一大碗的菜。

仙君登時一愣,隨即抿嘴偷笑。

“咳咳……龍啊。”仙君強忍住笑意拍拍狂龍的肩膀,幸災樂禍的說,“農民伯伯種菜不易,可千萬別浪費食物。”

狂龍嘴角抽搐。

“不是……這……我感覺您在坑我。”

“哎~怎麼能是坑你呢,我這是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

“那您能先別笑不?”

“嗯~”仙君搖了搖頭,“我生性不愛笑……除非忍不住。”

“哈哈哈哈……”

最後仙君帶著安安去了外面的麵館,幾個大人沒什麼,孩子不能跟著受苦。

薛敏連著來了好幾天,每次都往狂龍身邊湊。

只是她看得到底是狂龍還是曾經在狂龍身上出現的人,就只有她自己知道。

唯一不同的是每次她來,蛟龍都沒有一點好臉色。

仙君有次還問她,既然不喜歡,為什麼不把人趕走。

蛟龍卻說:“小柔便是死在了豪門間的旋渦之中,我又怎麼能重蹈覆轍……”

趕人容易,甚至再過分點,她都能讓這對母子徹底消失。

但有魚小柔的前車之鑑,她又怎麼能再走那條老路。

期間男人的魂魄也跟著來過幾次別墅,但他並沒做什麼出格的事情,眾人也就當他不存在了。

直到後面的一天,他的身體明顯的出現了透明的樣子。

張亦才將他喚到身旁。

“你該走了。”

男人點點頭。

“是,我撐不住了,怕是也就這一兩天就會消散。”

說到這他猶豫了半晌抬頭,望了眼屋裡的幾人。

“真捨不得……”

仙君淡淡一笑。

“那就好好道個別,給自己,也給故人留下個笑容。”

男人起身,對著眾人揮了揮手。

屋內的薛敏渾身一僵,反應過來的時候,趕忙抱起安安,抓著孩子的手回應。

“老公……”

……

男人走後,薛敏就再也沒來過。

蛟龍跟狂龍這才反應過來,薛敏每天都來是為了沾染張亦的氣息,好做最後的道別。

只是因為之前她老公借用了狂龍的身體,她這才對狂龍有些親近。

狂龍倒是沒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