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個月都得給鑿齒放血,助它壓抑獸性,當然,這個週期會隨著妖獸獸性被壓抑而越來越長。起初是一月一次,半年後可三月一次,一年後一年一次既可。”

唐柯聽得臉色大變,他可沒忘記給鑿齒放血的場面,不由嚥著口水道:“別告訴我每次都要讓它咬一次。”

安澤南哈哈大笑:“妖獸需要的是你們血液中的異能,又不是以量取勝。每次大概需要100CC左右的血量便可以了。”

有了安澤南這句話,唐柯才大大鬆了口氣。他又看了安澤南一眼問道:“對了,你究竟是什麼人?”

唐柯擁有馴獸師的血脈,現在又是鑿齒的主人,這樣的人才安澤南可不打算放過,決定幫龔倩爭取到特事組裡。見他問起,當下也不隱瞞,直言自己幾人是為了調查學校最近傳播的詭異紋身而來。

說到紋身,安澤南正色道:“根據我們的觀察,鑿齒狩獵的可不是什麼普通人類,而是身上帶著紋身的人。現在不怕告訴你,在鑿齒的嘴下已經喪生了一條人命,不知道你認不認識一個叫李鬱的男生?”

唐柯臉色一變:“你說李鬱死了?”

安澤南對他的反應這麼劇烈感到驚奇,在他點頭肯定後,唐柯才告訴他李鬱和劉可蕊的關係。

唐柯說完,又緊張道:“你剛才說鑿齒以紋身者為目標,那它對可蕊下手,難道?”

“恐怕如此,你可以看看她的背後是否有女人紋身的模樣。從先前幾個例子來看,一旦女人紋身的手延伸到胸前的位置,那麼紋身者就死定了。”安澤南知道說出這個事實對這兩個剛逃出生天的人來說有些殘酷,但唐柯遲早會知道這件事,現在對他說,反而爭取他對已方的信任。

果然,唐柯昨晚見識過安澤南的本事。雖然他也知道現在自己擁有指使鑿齒的能力,卻不知道如何救劉可蕊。頓時,他把希望都寄託在這個和自己年紀相若的男生上。

“救救她,無論如何請救救她,要我做什麼事都可以!”唐柯激動道。

安澤南讓他先冷靜下來,並承諾會全力拯救劉可蕊的生命。他告訴唐柯,只要形成紋身的煞氣源頭找到,其實這件事並不難解決。

爾後,安澤南又向他詢問了葛正輝這個歷史老師。

“葛老師?”唐柯努力回憶道:“他其實是個沒什麼特色的人,古板、固執,生活兩點一線,毫無精彩可言。不過聽說最近他交了個女朋友,我們知道這個訊息時也頗感奇怪,像葛老師這種人,連同性朋友都少,何況異性朋友。”

“知不知道他女朋友的情況?”

“這我就不清楚了,但其它老師應該會知道,特別是數學老師鄺吉。如果說葛老師有真正稱得上朋友的人,大概就只有這鄺老師了。但這人舌毒腹黑,同樣沒多少人喜歡。”唐柯最後補了句:“鄺老師還是校長的小舅子,所以雖是萬人嫌,但沒人動得了他。”

看唐柯的表情,安澤南可以肯定這鄺吉估計是屬於人憎鬼厭的人物。但既然這是條線索,他當然不能放過。至於和鄺吉打交道,還有誰比龔倩更合適。如果說鄺吉是普通毒藥,那麼龔大小姐絕對是鶴頂紅那種見血封喉的等級。

手機響起,一個童稚的聲音不斷叫道“老闆娘來電”,這是安澤南特意為龔倩設定的個人鈴聲。

電話一接通,龔倩以不容推辭的口吻道:“不管你在地球哪個角落,給你五分鐘馬上到防疫局的辦公室找我報道。”

說完,龔大小姐便掛了電話,留下一張苦瓜臉的安澤南,和臉帶惑色的唐柯。

告別了唐柯,安澤南來到防疫局臨時徵用的辦公室。

辦公室裡氣氛凝重,龔倩和白蘭站在一旁,有穿著防疫服的工作人員進進出出。其中,一個謝頂的半百老頭拿著厚厚一疊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