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個人當和尚,後宮的女人全部都跟著當尼姑,哀嘆聲一片!

羽寰也覺得自己不對頭,可他就是不想讓妃嬪侍寢,反正他又不是南風館裡的小倌,不賣身也沒人敢指責他一字半句。但私底下他甚是憂慮。

你想啊,他還沒有子嗣呢,太子都沒有一個,不和女人睏覺,上哪找孩子去?他自己又不會生,所以,這點床第之事倒真把羽寰難住了。

如此一來,羽寰也沒空找萌紫玥的麻煩了,萌紫玥的生活終於恢復正常了,也就不想法子折騰羽寰了。至於以後折不折騰,那就要看羽寰的表現了。

但安姑娘卻有點擔心:“這下子倒好了,再沒人敢對你指手畫腳的了,只是,那些女子,你打算怎麼辦?”

陽春三月,春風習習,嬌豔的桃花如一片片燦爛的紅霞,綠樹婆娑的垂柳在風中輕擺,到處都是一片春意盎然的景像。萌紫玥使人將楠木桌,錦凳,還有湘妃榻等一應用具搬到花園,在一頂華蓋如傘的大樹下置放。

煮上香茗,擺上瑤琴,焚香,讓安夏在一旁操琴,給她肚子裡的小包子當胎教。

她慵懶的躺在湘妃榻上,托腮欣賞著滿園春色,耳聽高山流水似的琴音,春蔥玉手輕點拍子,嘴裡哼著一首宛若天籟的曲子,愜意似神仙。

聽到安姑娘的話,她不以為意地道:“秦嬤嬤的五十萬兩已攔住許多人了,哪還有多少啊,幾個而已。”

為了給天下女子一個公平,公正,公開的待遇,寶睿王府宣佈了一條不成文的規定:想給王爺當側妃也好,做妾也好,永遠陪在他身邊也好,除了奉上一顆不怕死的真心,還得有豐厚的家底!

秦嬤嬤宣佈,起價五十萬兩。

此規定一出,不知有多少家貧,卻想飛上枝頭的女子碎了一地的玻璃心。就算那富家的,五十萬兩也不是個小數目,還有那坑爹的秦嬤嬤,有次說漏了嘴,居然說五十萬兩極有可能是五十萬兩黃金。

秦嬤嬤以前因秦月影和柯畫影的緣故,並不敢對肖想羽千夜的女人如何,都是客客氣氣的,她覺得底氣不足。但自從秦月影被配了人,柯畫影自覺無望,由秦嬤嬤做主挑了一戶好人家嫁了後,秦嬤嬤便無所顧忌了。

真是天殺的,眾女齊聲吼!更可惡是那個王妃,居然鬼扯出一條會測謊的老虎,這不是欺騙世人麼?

為此,文武百官有事情做了,他們天天都參萌紫玥,順代參羽千夜,左右是參他們兩口子,罪名一大堆,不勝列舉,連草菅人命都有。

大臣吵吵鬧鬧,羽寰冷眼旁觀。

羽千夜以指撫眉,聽聽就算了。

傅逸雲天天往萌紫玥面前跑,為的就是把百官參她的話學給她聽,赫得萌紫玥見到他就跑,能跑多遠就跑多遠。倒不是怕他,主要是怕他帶壞肚子裡的小的——十月懷胎,生下一隻學舌的八哥,羽千夜以為她和別人有染,不跟她拼命才怪!

扯遠了,說回來。且說安姑娘見萌紫玥無所謂的態度,就幸災樂禍地道:“什麼叫幾個,明明有五十來個,加上劉瑞煙和元朝雪,一共五十二個,嘖嘖,湮國人真真有錢,為嫁個男人,且並非當正妻,居然能拿得出這麼多銀子。”

“頂讓我佩服的是,能拿得出這麼多銀兩的,不是豪門就是官宦之家的小姐,她們竟然不怕死,為了一個男人被貓神咬死,到底劃不划算啊?”

萌紫玥輕輕吹著茶麵上的浮沫,笑了笑:“日子都訂好了,也通知了五十二位小姐,四月初一那天,都帶好銀子,過了貓神那一關的,立即迎進府。”

“哎,王妃,安姑娘!”傅逸雲一身朝服未脫,俊面生輝,神采奕奕而來:“王妃,今日有位大臣好威猛,居然參了貓神一本。”

“罪名是什麼?”

“罪名是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