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承認咱們是情人嗎,你是神使在俗世的使者,我只是俗世的一介凡夫庸子,神使要是知道了,不罰你才怪。”

她翻了個眼:“罰就罰唄,罰我天天在你身邊。”

……

終於,她離開我的懷抱,目送我一步一步走進候機大廳,我走到劉叔坐著的座位放下行李箱,回頭望她仍然隔著玻璃門站在那個地方,動也沒有動。良久我又走向門邊,在她能看到我的地方,朝她揮手,示意她回去吧。

看著她依依不捨地走遠,走到我看不見的地方。

我買了兩杯熱咖啡,端回來遞給劉叔,他面無表情接過去慢慢的喝著,也不說話。

弟弟知道我要回北海了,從深圳趕過來。阿慧開弟弟的寶馬x5到福成機場接我們回家,弟弟、弟妹他們知道我回來了,就過來看我,在北海玩一天,順便接爸媽回去。

又喊上劉嬸,八個人一起在海泰別墅靠近海邊的路邊大排檔吃了頓豐盛的海鮮。

阿慧去買單,弟弟非搶著付了。他當幾年老闆,還從來沒有請我們在外面吃過飯,這次有機會,就讓他表示一下吧。

劉叔一直很冷淡,沒有說幾句話。

說來我也很無辜。這是我能掌控得了的事情嗎,天知道怎麼就會出這檔子事啊。

漆黑的夜晚,在野外的山頂,還下著大雨。作為我尊重的劉叔,他的女兒央求我做個伴冒雨去方便一下,對愛面子的她來說實在是無奈之舉,人有三急(屎急、尿急、屁急),誰都會遇到這檔子事。

別說是和她原本認識的,就算相互不認識、就衝著劉叔的面子,我也無法推辭。就算像演戲一樣,從頭開始再來一遍,估計劇本還會是這樣。

到底有沒有遇到蛇,只有她自己知道。也許她自己也不知道,只是弓杯蛇影、疑心生暗鬼,自己嚇自己而已。

反正是連帶著我一起滑下了山坡。還好是山坡,不是懸崖,只蹭了一些皮外擦傷,沒有摔個腿斷胳膊折的。

至於洗了溫泉水以後發生的事情,我處於昏睡狀態,真的是不知道,真實發生的事情,我都覺得是幻覺。反而她一直處於清醒狀態,目睹、經歷了整個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