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馨那棟房子綜合成本700萬,其實光是買地、辦理證件過程中省下來的估計差不多了。

拿地到現在不到三年時間,如果現在操作這塊地,我估計沒有2000萬你是拿不下來的。不說以後的增值潛力,參考周邊的價格,現在這棟樓你想要多少錢,只要不是太離譜,都有老闆敢接手的。

本地人也好、撈佬也罷,不管過程,這件事辦成了就有人在羨慕你。你想想現在有多少人看著你,包括弟弟都眼紅著呢。

阿慧得出結論,關於弟弟,你前期工作什麼都給他弄好,讓他來經營還行,可以“守成”;但是把他放出去自己打拼、創業,得悠著點,他不一定能做得來,少了開拓的魄力。

關鍵是在老婆面前還有點軟耳朵。

關於弟弟的事情發了一通火,阿慧又把矛頭指向我。深圳北站那棟酒店是我一手操作成功的,過後交給弟弟去管理,我卻“事了拂衣去”,從此不管不問,就連每年的收入分了多少錢、還貸款後剩多少錢、存在誰的卡上了、又被她花了多少,什麼事都都漠不關心,如果換做其他女人,早就把這些錢席捲一空,離開你去揮霍了。

我摸著她的鼻子,你這是典型的歪嘴婆娘罵街----不講道理,我放心的把咱們家的財政大權交給你,大權在握你卻回過頭來指責我不管不問。

她上來拉住我的胳膊,“你給我說清楚,誰不講道理,我天天這麼辛苦是為了誰?不還是為了這個家。”

說著航航的事情,他傳來一個好訊息。

航航談了個投資,因為公司瀕臨倒閉,一家汽車製造廠的車間出售,幾家投資公司打算聯合收購下來,再按各自出資比例分割。

阿慧讓我去現場考察的時候,空曠的巨大廠房裡沒有一個人、沒有一絲生氣、只剩下滿目瘡痍、和破敗荒涼。

情況不是太明朗,雖然眾所周知這家公司瀕臨倒閉,公開報道也聽說過要出售的資訊,從對方提供的資料看不出破綻和漏洞,我還是覺得隱隱有些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