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拿出在西安偶遇的夏爾巴族眼鏡大姐“借”給我們的、那塊帶有“使”字的木牌,遞給她。

突然想到剛才的路上、在山腰位置急剎車,輪胎摩擦十幾米遠,竟然沒有出事,是不是這塊木牌已經挽救了我們一次?

她舉起來在鼻子上聞了聞,微閉著眼、嘴裡唸叨著,好一會兒,她說這塊木牌的傳承追溯到遙遠的遠古,應該和她們這個部落的先祖是有淵源的。

應該在史前的神話時代、格薩爾王和瑪納斯那個時代就已經分道揚鑣了,現在的喜馬拉雅山脈一帶的藏族、郭爾喀人和其他部落、民族,大都是傳承自格薩爾王;而帕米爾高原流域,包括現在的中亞、西亞,甚至高加索區域,則來源於瑪納斯。

關於夏爾巴人,目前公認的說法起源於四川省甘孜藏族自治州,衣裝習俗和藏族相同,使用藏語,沒有自己的文字,長期被當做藏族的一個分支。但是經過近現代學者的實地考察、語言對比,越來越傾向於夏爾巴人是党項人、或者古羌人後裔,只是長期在藏地生活,語言習俗被藏化、類似於藏族的党項人。

藏族和党項都屬於古羌人後裔,這一點倒是被全球的學者公認。

大巫師所在的部落成員應該算得上古羌人最直接遺留下來的後裔,可以稱得上古羌人在現在社會的活化石,這樣說來,我們在西安遇到的那位夏爾巴大姐,在宗教信仰上和部落有相似的地方倒也不足為奇。

目前全球的夏爾巴人所信奉的宗教為藏傳佛教,圖騰大部分信奉犛牛。

也有人認為,現在的夏爾巴人部落,宗教像薩滿教一樣,幾乎所有的動物都被夏爾巴人信奉為崇拜圖騰,包括老鼠。

大巫師認為我們所遇到的夏爾巴人大姐雖然和她們同宗同源,卻沒有太直接的證據,目前僅依靠信奉的宗教圖騰都是老鼠,都信奉神使。

至於我們永遠不可能瞭解的遠古,到底什麼情況,就永遠是不得而知了。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根據西安定居的這支夏爾巴人的圖騰、信仰,毫無疑問宗教上和她們更為接近。

普羅大眾只知道三大歷史史詩,卻沒想到《格薩爾王》和《瑪納斯》竟然是同出一源。不知道《江格爾》在古老的歷史上和它們有沒有什麼關聯。理論上,蒙古族也屬於古羌人留下來的後裔。

蒙古族在歷史上與北方的古代民族鮮卑、契丹、匈奴、室韋等少數遊牧民族有很近的血緣關係。鮮卑、契丹是由古羌人遺留下來的後代。

這樣說來,青藏高原流域、帕米爾高原流域,在遙遠的古代,是屬於統一的先民,只是在歷史的長河裡,隨著時代的發展漸行漸遠,形成現在不同信仰、不同文化習俗、不同生活習慣的不同民族。那句老話“500年前是一家”不是白說的,是有科學的道理的。

給大巫師介紹了當我們在西安的大街上,無意間和眼鏡大姐靠近的時候,她說她有了感應,感應到我們身邊一定有她們本族的什麼聖物,並且預知了我們即將出現的危險。

她默唸了咒語,祈禱半天,在西安時那位夏爾巴大姐不是對你們身邊的聖物有了感應,而是對聖女有了感應。

說著話,指著小劉佳,你們或許感受不到,她雖然暫時封了天眼,凡是在她面前出現的、有一定能力的巫師,甚至那種超能力的覡鏡,都會對她有一種感應,敬畏的感應。

我喊劉佳過來,讓她偎依在我懷裡,大巫師雙掌合十,對著她拜了一拜。

劉佳也像模像樣地回了一禮。

我拿出那塊給了我和李佳再一次生命的金塊,遞給大巫師。若非親身經歷,誰能相信,怎麼解釋得通就是這塊金塊,在整個村子即將爆炸的一瞬間,把我和李佳從那個黑的不見五指的地下暗牢裡解救出來。

她接過去金塊,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