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我這樣魯莽來做。”

“大伯父你身擔家族重任,一切行事都要求穩,有些事不能做有些險也不能冒,但我不同,我一來年輕,二來又不姓謝,萬一出了事也好推脫,不會累害謝家,至少不會讓謝家大傷元氣。”

“這一次謝家出了鳳血石,是千載難逢的機緣,不借著這次機緣多結交一些關係,實在是可惜。”

“官員我們到底能接觸的還是少,而太監們又不敢結交,只有這位不在官位不是奴婢卻又與皇帝很親近的道長最合適。”

“我左思右想實在是覺得不能放過機會,為了謝家才冒險一試。”

謝文興隨著他的說話面色依舊,看不出喜怒,聽到這裡冷笑一聲。

“為了謝家?我看你是為了你自己吧。”他說道。

邵銘清抬頭一笑。

“大伯父,沒了謝家,我又有什麼?”他神情坦然說道,“我雖然不姓謝,但我早已經是謝家的人了,從我父親把我送過來的那一刻,從大小姐邀請我來做客那一刻,從我拒絕了父親接我回家留在鬱山那一刻。”

謝文興沉吟一刻。

“可是這樣的事你怎麼能瞞著我?”他又豎眉喝道。

“可是我如果告訴了大伯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