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男人帶著女人準備先找個地方住,安頓下來,至於恩人,以後再打聽。雖然陽光明媚,但是這天氣有太陽也不暖和,民宿裡給了身份證,男人和女人坐在民宿沙發上喝奶茶。另外一個人尾隨他們而進,藉著問路和喝口奶茶暖和暖和,和人直接攀談起來了。

三人互相交換了名字,年輕男子秦放帶著自己女朋友安曼要回去休息了,那自稱馬老闆的男人拿著自己酒店資訊給秦放他們看,還特意交代晚上一定要來聚聚,188房間。回到房間安曼明顯好了一些,還有心情給秦放聊民宿裝修,順便給秦放倒了一杯水,催促著秦放喝了,看著人暈倒在房間,換了衣服開車出去了。

安曼開著車到了地方,瑟瑟縮縮的進了房間,漂亮的臉上都是不安和恐懼“趙哥”

“在這個世界上註定終有那麼一個人是你要等的,到那個時候你才明白為什麼跟那些錯的人沒有結果。”這是秦放在那小院時候安曼拍的照片,發的微朋友圈,這位趙哥站在陽臺淡淡念出來,關了陽臺門看著安曼“那位對的人就是那位秦總吧,你趙哥那些年花在你身上那些錢,不是天上掉下來的,是老子辛辛苦苦掙得,怎麼到你這兒怎麼就成錯的了,你給老子解釋解釋”

趙哥拿著茶几上的雜誌捲成卷,衝著安曼的臉打去,一邊打一邊問安曼“我到底錯在哪兒了,你給我解釋解釋”

安曼捱了幾下跪在地上,淚眼婆娑的看著趙哥,美人落淚受傷一種殘破的美感,但是顯然這個男子不為所動“趙哥,我求你放過我吧,我知道,我花了你的錢,我發誓我拼了命的去掙還你,千萬別告訴秦放。”

過了沒多久,安曼一身血的回到民宿,看著還在昏睡的秦放,安曼把人扶到車上,開始了逃亡之路,不逃不行,安曼在酒店激動之下動了手,不確定趙哥趙江龍生死。深夜盤山公路上,安曼被人堵截,逼問貨到底在哪兒,帶著帽子的人直接掀翻了車,車掉落了懸崖,昏昏沉沉因為動靜迷濛的秦放,直接就這樣,被樹枝穿透心臟。

一個穿著紅色衣裙的女子矗立在樹枝上,看著底下的動靜,天光放亮一模朝陽緩緩升起,被穿透的秦放還有微弱的呼吸,鮮血順著樹枝滴落地上,浸沒在土裡,秦放覺得自己好似做了個夢,夢裡是一個女子,穿著旗袍,在看戲。

秦放是疼醒的,看著自己周身的參天大樹,還有自己不熟悉的地方,以及不遠處已經報廢的車。與此同時另外一處一個小院,一個雕刻著的石碑,直接炸了,驚醒了熟睡的兩個人,準確說一個大人,一個孩子。

顏福瑞在炸開的石碑地下找到了一個信函,看著是他師傅的筆記,顏福瑞看著信函上的字喃喃自語“司藤,原身白藤,性狠辣善絞殺…”

已經快要昏迷的秦放感覺自己騰空飛起來定在空中了,溪流的水停了,四周的一切好似都被摁了暫停鍵,秦放眼睜睜看著自己剛才被插透的地方冒出一個無數藤蔓組成的女人,似乎是他夢裡的那個人,女子飛身上前,醫治了秦放的心口,秦放看著人直接飛身到天空上,然後又掉了下來,秦放這個時候才想起來要逃的事兒。

看著秦放啊啊啊嚎叫著逃跑,樹上的紅衣女人捂著嘴笑,白衣女子直接摔藤蔓出去,一根綠色的藤條直接在秦放腰上,把人拖拽回自己身邊白衣女子淡淡出聲“是你把我喚醒的?”

秦放盯著白衣女子的臉狂甩自己耳巴子“別做夢了,別做夢了…”秦放側著頭捂著眼,手指頭裂著縫,悄咪咪轉頭,還是看著人好好站在他眼前,直接放棄了“這不是夢”

白衣女子看著秦放,眼裡有些不耐“你是誰,怎麼是你把我喚醒的”

秦放垂頭喪氣,一臉無奈的看著女子“我叫秦放,我就是個普通人,我,我絕對沒有冒犯你的意思,我這次來達那,我是來辦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