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出門,收拾的優雅又漂亮的司藤受到了暴擊,車前的一隻蟲。秦放蹲下來撿到手裡,湊近司藤,司藤真的是唯恐避之不及,氣息都紊亂了,成功惡作劇且小扳回一成的秦放笑容都明媚了不少“司藤小姐,妹妹,上車吧~”

這語調,這幸災樂禍,司蔓輕咳一聲“哥,不許欺負人啊,容易被反殺”但是自覺已經掌握司藤軟肋的秦放毫不在意,這個時候他還不知道司藤是刈族中的異類,大佬中的大佬。

“我就是,自己瞎樂一下”這欲蓋彌彰的解釋,還有司藤那隱秘的白眼,司蔓覺得真的是好玩兒極了。

蒼城山星雲閣,還在睡的顏福瑞被瓦房那歇斯底里的一聲師傅叫醒,睡眼惺忪的顏福瑞一個激靈,出門看著院子中間那一夜之間長出來的枝枝蔓蔓“所有這些都是昨天晚上從洞里長出來的?”顏福瑞不可置信,覺得自己可能還在做夢

瓦房聽著自己師傅的呢喃,非常的配合且捧場“是啊是啊,都是昨天晚上睡覺之前還沒有呢”

“如果司藤果真復活,且星雲閣定有異象”看著眼前這奇異景象,顏福瑞的腦海裡都是這句話,表情既驚恐又興奮,他一直以為他師傅是騙他的,瓦房本人也是興奮比恐懼要多。

“導航顯示前面就是蒼城山地界”

秦放話落,司藤就降下了車窗,這裡她已經很久不曾回來了,過往一切痕跡都已經消失不見,看著沉默不出聲的司藤,秦放問接下來的指示“接下來怎麼辦?”

“你去找一個人叫丘山,是以前玄門的一個懸師”

這個指示,秦放覺得自己沒聽懂“什麼門?什麼師?”

“用你能聽懂的話,簡單點來解釋就是說,在很早很早以前懸師是和我們作對的人,懸門就是這些懸師是組織統稱”看著窗外的風景,司藤看都不看秦放一眼,但是還是給出瞭解釋,看著秦放還想再問,司蔓決定拯救要挨懟的秦放“別問那麼多,叫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

“我是想好心提醒你們一句,現在是法治社會,你們這私下尋仇是要坐牢的”很好,司蔓那半懟也沒能阻止秦放的話,還好現在司藤沒心情搭理秦放,不然怕是又要教秦放她的規矩了。

反應慢半拍的顏福瑞現在一路狂奔到王乾坤在的城樓上,嗓子都喊劈叉了“坤兒哥,藤,藤、藤、藤”

但是他倆的溝通驢頭不對馬嘴,王乾坤拍照拍的正起勁,回頭看著地面上的顏福瑞“疼?哪兒疼啊”

顏福瑞的比劃可以稱得上是手舞足蹈了,面部表情也很豐富“藤,藤,藤,藤,藤。”

“哪兒疼啊?”

再次聽到這句話的顏福瑞甘拜下風,直接上城樓上找王乾坤“藤、司藤”

“顏老師,我這次來真的是隻想看看蒼城山的風土人情,臨走前收到你的來信,想到你師傅丘山,和我太師傅李正元是舊相識,所以我就來了”王乾坤是不信這種東西的,雖然他也是懸門的人。

“我知道,但是那個司藤,千真萬確…”本來不信的顏福瑞已經被洗禮過了,現在是不得不信的狀態,大概是體力不好一路狂奔溝通費勁,顏福瑞到現在還在大喘氣。

“這都什麼年代了,所謂刈族只是過去的一種文化現象,是舊時代科技發展緩慢,人民群眾矇昧的意識產物,一個人死了復活都是科學解不開的難題,更何況是司藤復活,更更何況是一個死了七八十年的司藤復活”王乾坤一本正經給顏福瑞科普,還一本正經的反駁了顏福瑞,但是有什麼比親身經歷更印象深刻呢

“王懸師,我師傅那冊子上寫著呢,石碑爆照就是司藤復活的跡象嘛”顏福瑞真的覺得原來說話也是這麼費勁的一件事兒,說的都有些激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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