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嘴唇道。女孩的態度,真叫個凌厲啊!男人的身子不由自己的打了一個顫慄,眼睛直勾勾的望到了燕輕柔的臉上,那張含著溫柔笑意的俏臉,看到歐陽海天注視著她,嘴角劃出了動人的弧度:“雪絲兒,歐陽海天光著身子的樣子,你見過了,我倒是沒見過,你是不是考慮一下,把歐陽海天的被子給我掀開,讓我也好好欣賞欣賞啊?”

“啊,你個頭啊,”歐陽海天差點自己掀開被子衝出去和燕輕柔理論去,這一對母女,極品啊!大明大亮的闖進了男人的房間,我要是有點名聲,能被她們糟蹋的一點不剩了。

看到歐陽海天快要生氣的樣子,燕輕柔不好再逗男人開心了。

“歐陽海天,怎麼樣,昨天你有什麼收穫?不說你和豔麗姐的那些風流韻事,我們只談明日的對戰,你有什麼建議啊?”

說完了,女人嬌媚的身軀,直接掀開了被子,坐到了男人的床邊上,雖然沒有貼著歐陽海天的身體,感覺一樣如同潮水一般,席捲了歐陽海天的內心世界,偷偷地把目光瞟了一眼雪絲兒,女孩看到了,居然沒吭聲。

隨著燕輕柔細緻的詢問歐陽海天和歐陽羅山昨天的對話,女人聽得也是頻頻點頭,以歐陽羅山對冷秋然的瞭解,女人武功上的弱點自然瞭然於胸了。

“這樣的話,我勝冷秋然的機會又多了兩成,歐陽羅山和冷秋然的關係還真是一對活寶冤家啊!”燕輕柔唏噓的輕聲感嘆了一聲,轉而又問道:“歐陽海天,既然冷秋然那麼中意歐陽羅山,為什麼你叔叔,這麼多年了,一直就不樂意呢,他應該不是這輩子都不想結婚吧?”

“那倒不是,昨天我和他提起,讓他趕緊找個老婆,冷秋然也就不纏著他了,他聽了似乎也動心了,考慮了好久。”

“如此說來,你叔叔還真不是想一輩子打光棍了,”燕輕柔揶揄笑道,女人輕巧地笑意,看上去明媚動人,歐陽海天照樣從女人蒙著秋色的明眸中,看出了許多別的東西,就連身邊的雪絲兒情緒也不大對頭了。

心頭泛起一股清涼的意味,歐陽海天也不好再說什麼了。

或許現在只能多陪陪這兩個女人,才能化解母女兩人心底的那種無奈和悲傷。

落花已作風前舞,流水依舊只東去。

逝去的哪裡只是男女之間的情感,還有心底濃濃的回憶,才是最讓人忍痛難以割捨的。

早飯過後,歐陽海天並沒有再離開中心,而是和燕輕柔到了後院的一個小房間裡,這裡安靜、整潔,充滿了寧靜的氣息;明亮、透明,帶著幾分華貴的色澤。

燕輕柔換了一身簡潔明快的荷花綢緞衣,一頭烏黑的青絲亮發,被她紮成五根小辮,看上去有了異域風情女子的氣息,女人乾淨利落的貼身打扮,給歐陽海天清涼舒爽的感覺,素手輕輕一握,一連串輕巧地骨指關節的活動聲,悅耳好聽。燕輕柔的熱身動作,堪稱別緻新穎,歐陽海天竟然看的忘乎所以,呆呆的站在原地,細緻觀賞起來。

燕輕柔的踢腿非常的高,腳尖越過了頭頂,雙腿分叉,在地毯上做著瑜伽的動作,她甚至整個人趴在了地毯上,雙腳從後背彎到了頭頂,做起了只有雜技柔術表演者才能做出的動作。女人嬌軀柔軟到如此的程度,讓歐陽海天看得瞠目結舌。

做完所有的預熱動作之後,燕輕柔的神色恢復了鎮定的狀態。

“歐陽海天,我們交手吧?這一次,把你後背的空檔給我露出來。”

“呃”了一聲,歐陽海天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前臂平伸,歐陽海天做出了一個標準的起手式。

左掌平抬,右掌擱於胸前,在歐陽海天出拳攻擊自己左肩的時候,燕輕柔的身子猛擺,錯身讓過了歐陽海天的拳風,反手去託歐陽海天的左肋,兩個人你來我往,眨眼間十餘個照面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