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異常快,幾乎斷掉就長,連續砍三十刀,沒有給他造成一點傷害,怪物中的怪物。

“火焰手!”老是是他防禦,傷疤自然禁不住窩火,這不,一逮到空隙,單臂便很快化火,狠狠地轟出去,瑪瑙之王的身形剛好前衝,所以倒黴的撞上。

“噗!”

瑪瑙之王衣袍給燒了一截,看著破爛的布條,他神色更兇,作戰服都讓人糟蹋,如何能忍,幹,幹,幹,左手七個寒冰瑪瑙石,右手六個硫酸瑪瑙石,一同扔了過去。

125,前四寶石。

傷疤側過身,六七個寒冰瑪瑙石碎開,爆出一片片零下二三十度的凍土,所過之處全都晶瑩似玉,這個酒吧已經不能再待下去,速速出去!

瑪瑙之王灼傷的面龐詭異地一斜一扭,瞬間化為深紅色殘影撞破合金壁壘,手伸成鷹爪,直奔傷疤的喉嚨抓去,看那鷹爪猙獰樣子,活脫脫海盜的彎鉤。一旦被抓傷,縱然修復能力逆天,可自身的行動無疑會受損,而那個時候,弱點暴露無遺,窮兇極惡的敵人自然是不會放過,滿身鮮血,想想就挺可怕的。

瑪瑙之王離傷疤越來越近,不過每當他就以為要捕獲到這個獵物時,又會發現兩人的距離神奇地延長…

“看來你是不肯輕易交出寶石了。”傷疤跳上一輛路虎,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望著追上來的瑪瑙之王,憔悴蒼白的臉猶如罩了一層黑乎乎的顏料。

“你有本事就打贏我。”瑪瑙之王歪著頭,近戰無敵,也就是說近戰方面他是當之無愧的神話,畢竟早年周遊世界拜師學藝,徵兵入伍一年半,打的修羅教官哭爹喊娘,在隊裡絕對是那種“一萬個壯漢都擋不住”的狠角色,特彪悍的就屬單手舉起坦克堅持兩小時了。

瑪瑙之王素來信奉強者為尊和殘酷無情,比起暗黑武俠沐蒼瀧的偏懷柔觀念,他則主張恫嚇,非要把所有反派和怪物逼上絕路,親眼看著它們死去。

“說點有用的。”傷疤就車坐下。

“打不贏我就明說。哈哈,價值十五億賞金的人頭啊。”瑪瑙之王見獵物坐下,頓時也不急,捕獲之前聊一聊天,不過他的警覺性很高,沒有選擇坐而是站。

“你要寶石做什麼?”蕭索的車上車下,站著的瑪瑙之王抬頭問坐著的傷疤。

“剛一開始你將它們隱藏的很好,至少我沒發現,也算鞠躬盡瘁,割了你九個臥底的舌,千辛萬苦總算逼問出來,講真,不容易。”傷疤掏出一杳拉鍊袋,裡面裝有猩紅色的肉,他拿到鼻子下嗅了嗅,馥郁吶。

“是嗎。原來尼米的舌讓你割了,難怪幾天前說話破音,你的手法駭人聽聞。”瑪瑙之王瞪大眼。

“行走於洛杉磯的染缸,一不小心就失足。”傷疤說:“沒點壓軸的生存技能,嗯,比別人更狠,還是別繼續混下去了。”

瑪瑙之王對此不置可否。

“話說,你到底交不交寶石,這樣下去浪費我的時間也浪費你的時間,爽快人辦爽快事。”傷疤拉開拉鍊,倒掉那些舌,看了他一眼。

“我不會交。”瑪瑙之王乾脆利落的回答。

氣氛在這一刻趨於凝固,死一般的寂靜,簡直媲美樹欲靜而風不止,月光明明皎潔卻愣是讓人汗毛倒豎,一根針墜下都清晰可聞。

傷疤面無表情,腳下的路虎不堪重負,迅速塌陷,那是他不耐煩的前兆,好話說盡還咄咄一大堆,你他媽以為我軟柿子?很好欺負?給你臉都不要臉。

“擺臉色給老子看?不服來戰!”瑪瑙之王熱血,不知道孃胎生下來哪一根筋搭錯,兩條比幾個成年人大腿加起來還粗的胳膊掄圓,一顆又一顆閃光瑪瑙石握在手心中,蓄勢待發。

“那就下次見囉。”就在雙方劍拔弩張之際,一句讓人氣得想砸東西的話飄出,傷疤衝瑪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