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給我們倆!”劉洋滿不在乎的搖了搖頭道

狗哥頓時罵街道:“草他大爺的,我說你們咋都不嫌棄那大蒼蠅一大早的就‘烏拉,烏拉’的叫個不停呢,感情是你們都把耳朵堵上了!”

“額,有可能是他忘了的。”楊宗耀替康洪亮解釋完,又伸手將耳塞遞出去道:“也可能是他手裡沒有了,你要是不嫌棄,這一對給你用。”

劉洋將他的手掌握了回去道:“不用,我心意領了,哥們。”

“你留著吧。你給了我,你就沒用的了。”劉洋將手一推道:“而且,我們兩個人,也不能一人堵一個耳朵啊,那也沒用啊不是?”

“額。。也是!”楊宗耀也不再推脫,將耳塞放進衣服的上衣兜裡道:“你們二位也是起夜麼?”

“我一夜七次郎,起什麼夜?”狗哥道:“我又不是一夜八次水!”

楊宗耀尷尬的揉了揉鼻子,畢竟,自己是來起夜的,按照狗哥的話,那就成了自己是一夜八次水了。這對於男人來說,絕對算是侮辱性極強的。

“你吃槍藥了啊?”劉洋沒好氣的說道

“那個,你別介意。”劉洋又對著楊宗耀解釋道:“他不是針對你啊。他就這臭脾氣,聽到沒給他耳塞,這就來驢了!”

“我們就是睡不著,就出來透透氣。”

“哦。。”楊宗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接著又道:“那個,我也有些睡不著,我能和你們一起麼?”

“好啊!”劉洋答應一聲,指著不遠處道:“走吧,一起去坐坐。”

這營地除了南北方向是下山的緩坡外,東西方向都是探出的懸崖峭壁,倒不是說懸崖下面有多高,不過五六米的樣子,但卻十分陡峭。

狗哥和劉洋都是有著大心臟的人,沒有絲毫的膽怯,直接坐在崖邊。

白日的酷熱終於散去,這山頂的大石頭上,還有餘溫尚存,坐在上面,讓劉洋不禁想起東北老家的熱炕頭。

狗哥伸了個懶腰,順勢躺下,雙手枕著頭道:“哎呀,真舒服啊!”

劉洋拿出煙來,分別給了二人一支。

接著自己也點了一支,緩緩的吐了一個菸圈,只覺得這幾日來,找不到墓穴的那種壓抑和陰霾,似乎隨著這夜景,消散了不少,心情也都跟著輕鬆了許多。

劉洋感慨一聲道:“這花前月下的,多美。能不舒服麼?”

“花錢約下?”狗哥聽聞,頓時坐起身來,一臉的鄙視道:“你們也真是的,要是花錢,那還約個什麼勁?要是給錢了,那可是要算違法犯罪的。”

狗哥微微仰起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深深的吸了一口煙道:“這或許就是你們凡人的痛苦吧!”

坐在劉洋右手邊的楊宗耀都傻眼了。這如果裝逼要是判刑的話,這高兄弟弄不好就得無期了。

沒想到 劉洋只是冷冷的道:“這杈讓你打的,做兩個大褲衩子都綽綽有餘。”

“強行裝逼的後果你知道嗎?想想你那個被人推下山崖的朋友吧!”

劉洋將胳膊輕輕搭在抬起的左腿上,思量片刻道:“花前月下這麼高雅的事情,非得讓你弄的這麼低俗!”

狗哥撇了撇嘴道:“你高雅,你厲害,咱們這深山老林的,大半夜,三個大男人坐在這裡抽菸,吹個風,你還跟我說是高雅。來,你給我高雅一個!”

劉洋輕輕的吸了一口煙,緩緩的吐了出去,開口道:“聽好了!今天就給你上一課!”

“盤膝坐,吞雲霧,半入清風伴入喉,無心多與清風辯,清風也染人世憂!”

“我草老劉!”狗哥吃驚道:“高雅啊,果然高雅,古有曹植七步成詩,今有老劉,吧嗒兩口煙,就能來詞兒!”

“就你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