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點!”聽到那男人說話一點也不客氣,狗哥這樣的暴脾氣,哪裡忍得住,頓時用手指著那男人怒道:“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這地方的男人身材照比北方人來說本就矮了一些,況且狗哥平時注意鍛鍊,一身的肌肉又高又壯,如今滿臉的怒氣,讓那原本毫不客氣的男人面對人高馬大的狗哥,頓時有些不自然的縮了縮脖子。

“這老頭是不是自殺還特麼的兩說,你現在扒拉他的屍體,若是他殺,那不就相當於給兇手做幫兇嗎?”

那男人被呵斥了一句,一時間沒敢再多說話。

不過,想了想似乎在自己的家門口,被人這樣呵斥若是不還口,似乎太慫了一些。

於是努力的吞了一口口水,接著又挺了挺腰板,將脖子一更道:“你你你又是誰?我告訴你哈,你別欺負人!我。。我可不怕你!”

“我跟你說啊,我也不管你們是。。誰。誰也別想打擾我四叔安心上路。”

那男人說完了這些硬氣的話,似乎覺得還不夠。

用手指了指狗哥,又覺得不妥,立即又將手收了回來,假意的揉了一下鼻子,把胳膊一揚道:“我黃沙,可,可不會答應的!”

“我特麼管你是黃沙還是黃土還是黃泥的。”狗哥指了指吊著的黃長德道:“誰管你答不答應?你睜開你的眼睛看看,這老頭都特麼涼透了,還什麼安不安心的?”

劉洋向前走了一步,伸手將狗哥的胳膊壓了下去道:“不用跟他廢話,報警!”

聽到“報警”,黃沙頓時急了道:“不能報警!”

伸手就將辦公桌上的電話搶了過去,這一用力,頓時,繃著的電話線,頓時扯斷了。

“好你個花貓臉。”狗哥用手點指著黃沙道:“不讓報警,怕是這黃老頭的死,就是你乾的吧?”

“你少血口噴人!”黃沙也怒了,不顧心中的膽怯,大聲反駁道:“黃四叔是我老叔,我是他親侄子。我們情同父子,我又怎麼會殺人?”

周圍的人一聽也不幹了,紛紛說道:“這小兄弟可不敢亂說。”

“就是,黃四叔沒有孩子,這黃沙是他們家唯一的男丁,感情可好著呢。”

“是啊,黃沙這孩子可是土生土長的村裡人,絕對不可能殺了黃四叔的。”

狗哥聽著周圍七嘴八舌的議論之聲,知道自己應當是猜錯了。

而且,就黃沙這表現來看,慫貨一個,也不可能殺人的。

“就算人不是你殺的,也有可能是幫兇!”狗哥上前直接把電話搶了過來道:“不然為啥不讓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