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劉,你發什麼愣呢?”狗哥出聲催促道:“這到底是咋回事啊?”

劉洋回過神來,白了狗哥一眼道:“怎麼回事?我怎麼知道怎麼回事?”

“褲子穿在你身上,紙條是出現在你褲兜裡的,你現在問我怎麼回事,我問誰去?”

劉洋又瞪了他一眼道:“挺大個人,讓人放進褲兜裡東西都不知道是誰放的,你還好意思問我?”

“我。。我。。。”狗哥有些尷尬道:“我覺得吧,這放紙條的人一定是個武林高手!”

“高手?”劉洋不屑道:“高你姥姥的手!哪有那麼多的高手?我看你丫就是末梢神經壞死。”

狗哥忽的愣了愣,臉上露出疑惑的神情,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

劉洋懶得理他怎麼想,做戲要做全套,既然已經知道這黃沙並非自己把自己掛上去的。

那就得讓村民知道。

於是,劉洋走回到人群前,輕聲的咳了一下道:“諸位鄉親。”

這一聲過後,原本有些嘈雜的人群頓時靜了下來,紛紛看向劉洋。

“方才我已經查驗過了。這裡並無汙穢之物作祟。”劉洋大聲說道。

人群頓時傳來陣陣的議論。

原本緊張的情緒也消散了不少。

哪知劉洋話鋒一轉道:“雖然這並非什麼邪物作怪,但黃沙的死,卻另有蹊蹺。”

“蹊蹺?什麼蹊蹺?”

人群又是一陣議論紛紛。

劉洋哪裡能夠直白的說出,黃沙是被人所害?

別說這一切沒有確鑿的證據,僅僅是自己的猜測。

就算有證據,這也並非自己的專業,難免會判斷錯誤。

所以劉洋只是提示一番道:“具體如何,我也並不是十分清楚,所以,我建議大家報警處理的好。”

眾人聽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現場忽然出奇的安靜,並沒有人說話。

以前這樣的決定,都是由黃長德來拍板的。

如今,黃長德躺在那裡不能說話。

一時間頗有一些不知道該聽誰的感覺。

最終還是一個雙手將柺棍拄地上岣嶁著後背的老頭開口喊道:“長德家的。”

那個盤坐在地上哭暈了的老太太,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了過來。

不過,應該是因為剛剛甦醒的原因,老太太的神情還有些呆滯。

佝僂腰的老頭見到老太太沒有反應,於是又叫了一聲道:“長德家的,你看這事咋弄?”

老太太這才回過神來,神情木訥的看向老頭,張了張嘴道:“五。。哥。。”

“長德家的,黃沙這小子如今也沒了,方才小先生說這小子的死,有些蹊蹺,建議咱們報警!”岣嶁著腰的五哥向前走了幾步,來到老太太面前繼續道:“你們這一支,人丁本就不旺,黃沙這小子打小就沒了爹孃,又沒有啥兄弟姐妹。在村裡也沒啥親戚了,只剩下你這麼一個四嬸子,作為他的長輩,你看這事,要咋弄?”

“我。。我。。。我。。。我不知道啊。。”老太太的結結巴巴的說完,估計又看見停在一旁的大紅棺材,頓時又開啟了哭腔道:“五哥,你說,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哎呀我的老天爺啊,黃長德你這挨千刀的,怎麼就那麼想不開啊,現在黃沙也追著你去了。五哥讓你拿主意,你就躺在那,一問一個不吱聲啊。讓我一個老太太可咋活啊!”

五哥岣嶁著身子,聽著這不著邊際的胡言亂語,皺了皺眉,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轉過身來對著那些村民道:“鄉親們,既然他四嬸子說不清楚,俺們作為一個村裡的,多多少少的也都沾著點親戚,咱們今兒就黃沙的事,論道論道,大傢伙拿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