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狗哥揉著有些打疼了的臉頰道:“我們來之前,有一個叫‘阿宏’的嚮導,給我們在脖子下面抹了一點點的藥膏。”

狗哥說著,豎起小拇指比劃道:“就這麼一點點的藥膏,我們剛開始並未當回事。後來才發現,這藥是真好使,比什麼花露水都好用,蚊蟲根本不敢靠近我們。所以,方才有蚊子叮我,我們才感到驚訝。”

“還有這麼神奇的藥膏?”楊宗耀表示不通道:“就算是那什麼藥膏好用,你們這來了都多少天了,怎麼可能還好用啊?”

“你還不信?”狗哥急急的吸了一口最後的剩餘的煙,將菸頭掐滅道:“那大哥說這藥怕水,為了這點藥膏的藥效,我都多少天沒洗澡了,我容易麼我。”

楊宗耀聽聞,震驚的同時,心中已經信了七八分,疑問道:“那究竟是個啥藥膏,咋能這麼厲害?就那麼一點點,竟然這麼好用?”

劉洋也將手裡的煙掐滅道:“是啊,開始的時候我們也不信。可是,事實擺在這裡。不由得我們不信。”

“那大哥說什麼。。。嗯。。。那聖藥是他們楊家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如今只剩下那麼一點點了,珍貴的很。”狗哥道

劉洋回憶了一下,補充道:“我也曾問過他,這聖藥的煉製方法。”

“只可惜,他也不知道,據說早在他們祖上,這煉製的方法就已經失傳了。如今剩下的,是用一點,少一點了。”

“我們看到的時候,僅僅剩餘一瓶蓋那麼多。”

狗哥扔了煙,順手拔下一個狗尾草,銜在嘴裡道:“那也不一定。那傢伙神神叨叨的,誰知道哪句話是真的。”

“還說什麼,我們弄死了‘額圖’大人的使者,我們會遭到報復的。報復呢?擱哪呢!”

“額圖?”楊宗耀倒是第一次聽說這個詞,好奇道:“那是什麼?”

“嗯。。我也不大清楚。”劉洋也順勢躺在熱熱的石頭上,只覺得渾身舒服道:“大概是像趙靈兒那樣的,人面蛇身,傳說中的神靈之類的。是他們所信仰的保護神,掌管著這一片水域的神。”

楊宗耀原本以為是什麼樣精彩的故事,卻不想是這種幾乎每個地方都會有的傳說故事。

人頭馬面,人面蛇身,以及西遊記中所描述的人身金鵬等等,反正全世界,似乎哪裡都有這樣差不多的傳說。

就連幾千年前的古埃及,不是還有獅身人面像呢?諸如此類的傳說,簡直是數不勝數,權當做笑話和故事來聽了。

於是撇了撇嘴,興致缺缺,擺了擺手道:“這種傳說,多是無稽之談,當不得真的。”

“是啊。”狗哥也躺在石頭上,望著天上的已經圓了一半的月亮道:“那傢伙,那說的跟真的一樣,什麼某年某月某日,什麼什麼人得罪了‘圖額’大人,降下了神罰。殺豬宰雞的賠禮道歉,水患才算過去之類的。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反正,他們都信了好幾千年了。”

楊宗耀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顯然也是不信的。

劉洋望著星空,因為是初九,所以,月圓過半。柔和的月光並沒有遮蓋漫天的星辰。

被狗哥這麼一說,劉洋也覺得楊二嫂的這個弟弟當真有些神神叨叨。

雖然接觸的時間不長,不過是大半天的時間,劉洋只覺得,這人卻對著‘額圖’極為信仰。

可能幾千年以來,這裡的人們都如此吧。

想到這,原本有些昏昏欲睡的劉洋忽然打了一個激靈,頓時坐起身來問道:“狗哥,你還記得那個小楊哥說的啥不?”

“你嘎哈?你嚇我一跳!”狗哥再一次坐起來,有些摸不著頭腦的道:“那個瘋狂的小楊哥,一路上神神叨叨的說了那麼多,瘋瘋癲癲的,我咋知道哪一句是真的,可能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