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的座位於是她一口氣將杯中剩餘的酒喝完直接離開了酒館。“喂~美女~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看著女子毫不猶豫離開的背影,依彥失落地回到羅因茲身旁。

“你還說你沒醉?”

“哎……失敗了……”這之後的一段時間依彥一直一言不發默默地喝酒,時不時唉聲嘆氣。

“至於嗎?”見朋友這副模樣,羅因茲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她叫紫玲,是四落長紫夜的妹妹。”

“哦?!”聽到羅因茲的話依彥瞬間精神了起來。“年齡,三圍,家庭住址!!!!!!”

“我哪知道這麼多???你再這樣以後不陪你喝了。”

“別這樣嘛~嗯~~~”依彥突然抱著羅因茲的手臂開始撒嬌了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哈!!!!!!”

“…………”

酒館內也如往常一樣開始迴盪起了此起彼伏的笑聲。而羅因茲似乎已經習慣也沒有說什麼就這樣繼續默默喝著酒。

與此同時,在不遠處的第二集落長宅邸內。

“落長,外面有個名叫多蘭的人求見!”

“多蘭?”抑世滿臉疑惑,他對這個名字沒有絲毫的印象。“我去看看。”

“不用了,我們已經不請自來了。”不知何時多蘭和赤戀就已經出現在了抑世面前。通報的守衛很自然地離開了,多蘭把這當自己家一樣隨意走動著四處參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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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位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就是想跟你聊一聊。”

“那好,先坐吧。”抑世將兩人帶到庭內的茶桌前,自己則是為他們泡著茶。

“這位是您的夫人嗎?”多蘭看著坐在抑世身旁,端莊地抱著劍鞘的女性。

“是的,她叫紅嫣。”

“紅嫣……那不是你魂刃的名字嗎?”赤戀立即脫口而出。

“我的魂刃已經不在了,她是我幾年前撿到的,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不會說話,於是我將她以我魂刃的名字命名,這樣也不至於讓我忘記它。”抑世一邊泡茶一邊回憶過去,臉上顯得很是平靜。

“那可不~,能把我那麼多的火焰全部吸收,你的魂刃也是在拼了命地保護你啊~”

“嗯?”抑世看向得意洋洋說著風涼話的赤戀眉頭緊鎖,本已逝去的記憶開始浮現,但馬上又有一股無形的力量將其阻止。

“赤戀,多餘的話還是少說為好,不然會很麻煩的。”

“知道啦……”赤戀有些掃興地嘟起了嘴,此時抑世緊鎖的眉頭也開始逐漸舒緩。

“如果魂刃壞了,換個劍鞘不就行了嗎?我記得7區人大多數在15歲的時候都會換一次劍鞘吧?”多蘭問道。

“換劍鞘是因為我們的劍鞘都是從小培養的,小時候自己鑄造的劍鞘難免會不盡人意。但紅嫣不同,無論是以前還是現在紅嫣都是我最自豪的劍鞘,而且現在我的年齡已經過了重塑的黃金期,就算再做一個新的劍鞘也註定會低人一等,與其這樣我還不如期盼著奇蹟出現。”說著,抑世喝了一口杯中的茶。

“那為什麼要大費周章培養魂刃呢?直接上手武器不就好了?”赤戀不解地問。

“因為魂刃能夠感知殺氣,而且攜帶也很便利。”這次則是由多蘭回答了她的問題。

“我始終認為魂刃是有生命的,孤身一人時有它陪伴就不會感到孤獨了。”抑世接著多蘭的話補充著,隨後看向紅嫣懷中抱著的劍鞘。雖然每天都有精心保養,但仔細看還是能看到上面的裂痕。

“這就是你堅持不換魂刃的真正原因嗎?”

抑世聽完多蘭的話後不禁笑了笑,又無奈地輕點了下頭,“魂刃一般是很難損壞的,即便出現裂痕